夏雪在后院啃着大骨头呢,一听请她讲故事,嘴巴上的油都来不及擦,蹭蹭蹭的就来了。
她甚至都不用凌云开口,听到钱氏说她们大房坏话立刻就炸了。
嗷的一嗓子喊的钱氏一噎,差点忘了自己要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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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跪地,流泪,哭诉,行云流水。
她是习武的,胸腔发力,声音嘹亮,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跟着沈寒月一起长大的,二房的狼心狗肺是她一路亲眼见证过来的,简直信手拈来。
将沈大老爷怎么供养弟弟读书,给弟弟捐官,养着二房一家子,讲的明明白白。等讲到二房设计小姐,算计少爷,带着族老们逼迫沈家大老爷更是讲的活灵活现,犹如身临其境。
大家听的津津有味,她讲的酣畅淋漓。
不过一盏茶时间,人群中再没人为沈家二房说一句话。
凌云看准了时机,将沈父交给他的账册扔出来:“各位父老乡亲们都看看,沈家大房是怎么对二房的,他们又是怎么回报的?”
一摞摞账册堆的小山一样,有识字儿的随手捡起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
也有不识字的,伸着头看半天看不懂,急得团团转。
“写的啥呀!看不懂。”
“识字儿的都念念,让大伙儿听听。”
陆陆续续有认识字儿的上前捡起带上的账册。
“一个月花九千两?”
一人惊呼。
另一边有人接茬:“九千两算个屁,我这边差不多一个月一万五千两!”
沈府门前寂静了两息。
刚才钱氏拍着大腿哭诉什么来着?
沈家大房苛待他们?
一个月一万五千两的花销叫苛待,那他们这些一个月不到五两银花销的算什么?
请来个这样的大哥尽情的苛待他们吧!
当大家以为这样的巨额花费已经顶天了的时候,另一个人弱弱道:“我这一本一个月三万三……”
沈府门口的气氛变得怪异起来,钱氏的哭嚎卡在喉咙口,看着周围众人的目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