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儿子提鞋都不配。
钟太贵妃哭天抢地。
赵太师看准时机站出来,拱手行礼。
“皇上,微臣也有冤情要诉。”
晋元帝头大的按了按眉心。
“老师请说。”
赵太师拱手。
“昨晚微臣带着妻女回去的路上也被人袭击了,若不是镇国公及时赶到,微臣的女儿曼君名声恐怕就保不住了。”
赵太师看一眼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钟太贵妃。
“人送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昨晚连夜审的,全都是麟王的人。”
“钟太贵妃说镇国公与麟王有过节,说的话不可信,不知道老夫说的话,可不可信?”
赵荀往日里脾气好的像个弥勒佛,钟太贵妃认识他三十多年,也是头一次见他如此疾言厉色,登时吓的不敢吭声。
先帝死后她跟着一众妃嫔迁居香山后山,第一次下山,昨日发生的事情,她自然不知情。
钟太贵妃也没想到儿子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镇国公府和赵太师府,一个是武将之首,一个是文官之首。
一下子让儿子全都得罪了,别说如今是晋元帝当家,就算是先帝活着,也挑不出镇国公府的错来。
人家好好的妻子跟妹妹,若是真让他一个混账给劫走了,就算活着回来,也只能一杯鸩酒保住家族名誉。
他如此行径不仅仅是踩镇国公府和赵府的脸,更是恶毒的想要人家女子的性命。
钟太贵妃跪坐在地上,知道今日她们母子是讨不到好了。
晋元帝无奈叹一口气。
“这件事是朕的责任,没有管好五弟。”
他说着,自己走出御案,朝着顾卿和赵荀躬身道歉。
“五弟毕竟是父皇生前最宠爱的孩子。”
“他如今已经被废了一只胳膊一条腿,也算罪有应得,往两位爱卿看在朕的面子上,将此事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