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出门半个月吧?
看给孩子都急成什么样了?
晋元帝点头附和。
“一点也不稳重,毛头小子一样。”
赵承钧啃完了鸡腿,晋元帝把酒给往他面前又推了推。
“陪我喝两杯。”
赵承钧把酒推开。
“还是不喝了,家里管的严。”
闻到酒味又要睡厢房了。
晋元帝鄙夷的看他一眼,自己倒一杯喝了,心里琢磨着回去怎么跟媳妇儿子道歉。
顾卿出了晋元帝的院子,凌云从一旁迎过来。
“主子,已经给京都那边去信了。”
顾卿轻嗯了一声,脚步轻快的朝着马厩的方向走。
路过门口护卫身边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他们身上穿的藤甲。
忽而顿住脚步。
“你去,把借出去的藤甲要回来。”
本来那些藤甲带过来是送给他们的,不过人家看不上,他们也不强求。
凌云神色一喜:“属下现在就去!”
……
于此同时,被晋元帝惦记的皇后面带轻纱坐在东宫的床边,守着床上的‘太子’。
贴身侍女用丝帕掩住口鼻端着汤药进来,顺手将殿门关上。
皇后理了理裙摆起身。
侍女闻了闻送过来的汤药。
“还是掺了东西的。”
她蹙着眉头将药汁倒进一旁的盆栽里,轻叹一口气。
皇后脸上丝毫没有意外。
“他们想要皇位,怎么会留我孩儿的性命?”
即使她已经对外宣布太子患了时疫,九死一生,甚至不惜将自己封在东宫贴身照顾太子的衣食起居,只要太子一日不死,他们悬着的心就放不下。
皇后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
也不知皇上那边怎么样了。
只要一想到泰山祭祀兵防捏在诚王手里,她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不是她小气嫉妒,她是真觉得淑贵妃和诚王有异。
皇上素来谨慎,兵符这样的东西,一定会好好保存的,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