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站姿挺拔自信,一本正经。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们做不到就找找自身的原因,这么多年了,葡萄品种优化了没有?种植技术改进了没有?”
“不要坐井观天,出了门,只会喊不可能。”
反正园子都烧了,亩产多少还不是他说了算,他说六千斤,就是六千斤。
阿勒勋绿着脸咬牙:“顾卿,算你狠!”
顾卿微笑:“承蒙二皇子夸奖。”
阿勒勋深吸一口气:“两千一百万两就两千一百万两,多一分都没有,你休想再给我算什么房屋和抚恤金的费用。”
两千一百万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再多,他也拿不出来。
而且按顾卿这个算法,再让他算下去,璃月国都要让他赔进去了。
顾卿本来就是估算着阿勒勋的身家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价格。
既让他不至于拿不出来,又不会把人逼的狗急跳墙。
听到他的话立刻见好就收。
“可以,但是我们要立字据,按手印,且我全部都要现银,半个月之内必须给完。”
半个月后,刚好是晋元帝生辰宴后各国使臣们离开的日子。
他这样说其中的意思也很明显,半个月后,他如果拿不到钱。
阿勒勋就不用回璃月国了。
听出顾卿话中的威胁意味,阿勒勋咬的牙根生疼,硬挤出一个好字。
宫中风波初定,而沈寒月这边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她回到镇国公府以后就没闲着,回到梧桐院后,立刻就以玲珑酒坊东家的身份,给京中各大百年酒水世家家主一一去信,约他们临江楼一见。
早上因为火灾闹出的动静那么大,几位家主对玲珑酒坊背后东家是镇国公夫人的传闻也有所耳闻。
因此,即使之前被沈寒月下过面子,他们斟酌过后,还是应约去了临江楼。
不仅仅是因为忌惮她背后镇国公府的势力,也是想要会一会这位传闻中的商界奇才。
看一看她准备如何反击璃月国的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