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依旧是上午拔草,下午闻草药。
杜晓娟感觉自己的嗅觉,好像出现了问题,时时刻刻身边都围绕着草药味。
拉着一车豆渣的张俊豪,在旁边调侃道,“这么浓的豆渣味,你竟然觉得一股草药味,杜晓娟,你天天待在药房,腌入味了吧。”
杜晓娟有点沮丧,在记东西,背东西方面,她很擅长,但是那么多味道,不知道闻到猴年马月,才能掌握闭眼闻药的技能。
师傅竟然说,煮过的药渣,最好也能靠闻,来分辨都用的什么草药。
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腌入味”的杜晓娟,也不是没有好处。
桃源山开工的第三天,杜晓娟跟苏氏,准备给大豆施粪肥,就是加了水的屎尿.......
那滋味,农村人应该都知道,几天都弥漫着臭味,难以消散。
诶,这不巧了嘛,杜晓娟现在对臭味不敏感了,直接被草药味屏蔽掉了。
这让她浇起粪水来,格外的生龙活虎,极其迅速。
苏氏看傻了眼,闺女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上次去大河村,路过那一小片施肥的地方,都被熏的受不了。
她才浇半亩地,闺女一亩地都浇完了。
“娘,您累了就歇会,等我再浇一亩地,就来帮你。肥也施了,水也浇了。两全其美,咱们今天直接干完。”
苏氏回过神,忙接着干活。
等下午杜晓娟去医馆时,黄大夫一脸嫌弃,
“你掉粪坑里了?”
“没有啊。我今天上午在家施肥,浇完粪水,我还特意洗了个澡,没有什么味道啊,只有淡淡草药味。”
黄大夫觉得,可能是自己把小徒弟逼的太狠了,嗅觉都出现问题了,
“你今天下午闻一个半时辰的草药,就早点回去吧,提前回去看看你舅舅的伤,检查下有没有好转,看看他,这几天有没有按时换药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