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致远轻拍着她的背,“见着你爹了嘛?他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之前我背后使了点小手段,把他的营生给弄没了……
要不然,我再帮他一把?”
叶露摇摇头,“我今天见着他了,过的不很不好,那个继母也跑了,家里就剩他一个。
看着他过得不好,我内心竟然有一丝痛快,贺郎,奴家是不是很坏?”
贺致远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爱怜的蹭蹭,
“抛妻弃子的负心汉,这是他的报应,咱们以后离他远远的,不与他纠缠。”
叶露没再说话,暗暗提醒自己,是啊,抛妻弃子的负心汉,不管对自己多好,也不能深陷进去,她只是需要一个怀抱,下次,下次一定不能有任何留恋之情……
看到叶露平安归来,沈逾白才去沈伯的院子,他早就收到了沈伯的信号,因着担心叶露,才迟迟未去赴约。
他对叶露始终有那么一丝亏欠……
沈言几杯茶水下肚,茅厕都去了几趟了,往门口看了无数次,终于把沈逾白等来了,他忙起身向他行礼。
沈逾白摆摆手让他坐下,直接开口道,
“有线索了?”
沈言把从黑衣人那拿到的纸和银子,还有沈珏写的信,一一拿出来交给沈逾白,
“小少爷,您所描述的影,可能就是我找到的那人,我见他给每个你让我调查的人一个布袋子,里面装的就是银两。
那黑衣人戴着面罩,看不清他的容貌,此人武功颇深,在我之上,我拿银子时,还被他抓到了现行……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伤害我,还领我去了一处枯井,留下了这张纸……”
沈逾白拿起纸张,端详了一会,拿给沈伯也看看。
沈来之看到那张纸,脑海里的想法脱口而出,“严,祝,这是好似是谁的姓氏?”
沈言也点点头附和道,
“我也这样认为,只是我很奇怪,这黑衣人为何不杀我,反而帮助我呢?这纸上的内容,是想提醒我们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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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逾白询问起沈来之,
“沈伯,你去京城可有打听到,关于严和祝姓氏的高官?”
沈来之仔细回想后,突然激动道,
“还真有,具体叫什么,什么官职我忘了,打听姓陆的时顺便了解到的消息。
朝廷现在分两派,太子一派以陆博同为首,三皇子一派以祝姓官员为首,还有您让我打听的李文立大人,他保持中立,谁也不支持。”
沈逾白眉头紧蹙,“这消息可属实?”
“那当然了,我可是花了重金打听到内部消息,这事只要是混迹官场的,都知道。至于姓严的,还真没听说过,会不会不是京官?”
严?沈逾白想到一个人,他的同学严程锦的爷爷,据说就是文江城的知府,严文山。他开口道,“咱们府城的知府便姓严。”
沈珏百思不得其解,“照这么说,那黑衣人的提醒,好似是对我们有利的。
这人比贺致大人更值得陆大人的信赖,为何会帮助我们呢?”
沈逾白也想不通,他不曾记得自家有哪个相识的,在京城发展。“沈伯,沈家有至亲在京城吗?”
两人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沈来之。
沈伯低着头深思了片刻后,幽幽开口,
“若那人真是好意的,的确有可能是相识之人,这事发生在少爷出生的前几年……
我需要去确认一下。”
沈逾白见他愁眉紧皱,不太想细谈,也没继续追问,“那你便去坪水县确认一下吧。你们都去吧,沈言帮助沈伯一同寻找那黑衣人。”
沈言瞅着话都要说完了,小少爷完全没有看某人信的想法,委婉提醒,
“是,小少爷,您看看沈珏的信,看看是否值得回信……”
沈逾白听到他的提醒,这才拿起信读了起来,他首先就关注到的,就是杜晓娟离开坪水县远行建果园的事,不知道她最近可好?
其他的大多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大篇幅着重讲的,就是贾林同刘玲儿的事,读完后还给他们两人也看看,
“你们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