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还是想救丁宰相一家人?”
他点头说:“丁宰相是个人才。他值得我们这样做。”春芽什么也没有说,出去了。
他的让步让丁宰相大为高兴。
“秦兄弟,你是在认真考虑招安一事了,对吗?”
“是的,我想了想,只靠我一人之力,我对付不了骠骑将军,那个杂种杀了我几万兄弟,不报此仇,我誓不为人。”
他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
“秦兄弟,我相信你,我立即跟公公说一说,马上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圣上。”
丁宰相说,
“秦兄弟,你能够深明大义,是圣上之富,是朝廷之富呀!”
丁宰相兴冲冲去找矮冬瓜了,唉,贵为宰相的丁大哥却处处要看看矮冬瓜的脸色!丁大哥你活得多憋屈呀。唉,他心里叹息了一声。他一个人走出了县衙,到城里转了转,天上的雪不大,但不时还会下,兵和百姓都走了,城里空荡荡的,几乎不见人。他有些坐立不安。一是不知道柱子他们能否救出丁宰相的家人,二是,段老六和堂主他们哪里没有消息,这让他不安,他隐隐感到镇南王已经知道他们南进的消息,昏君可能也知道,那么招安肯定是不会成的,我所说的一切不过是逗着他们玩,丁宰相一家恐怕是凶多吉少呀。他在城外了走了一圈,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心里有着焦灼感,看到一个水塘,面上已经结冰,但不厚,他把衣服脱了,踩碎了冰面,跳进了水塘中。
镜头一:跳进冰窟里的他
刺骨的冰冷让他一下浑身颤抖,但他却觉得很好,他心里的焦灼感稍稍缓解了。这之后,他天天都来水塘冬泳。
“秦哥,快起来吧,有好消息了。”
这天,春芽抱着衣服来叫他,他起身,擦干身子,春芽脸红红的,把那昏君送他的貂皮大衣递给他。
“春芽,送给你,你穿吧,我不习惯。”
他把大衣给春芽披上,自己还是穿原来的单衣——他棉衣都可以不穿。
“秦哥,这是昏君送你的,我怎么可以穿?”
“穿着吧,挺好看的。”
春芽的脸更红了。
“真的好看吗?”
“是真的好看。”他说,
“春芽,快说,什么好消息?”
“秦哥,你急什么,多看看衣服不好吗?”
“这有啥看的?快说吧。”
春芽明显很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