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醒了怎么不叫我？”沈秋白见他神色无异，心中狠狠松了一口气，朝他走过来问道。

“去街上给你买饭去了，”柳云暮给他倒了杯热茶，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堆放的东西，说：“喏，应该还是热的，你赶紧吃，吃完我有话跟你说。”

沈秋白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该不会要找他算账吧？他当时真的是一时嘴快，不是故意那样说的。

“欸，你今天怎么穿的我的衣服？”沈秋白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便主动找了个话题说。

沈秋白的个子比柳云暮要高一些，按理说他穿沈秋白的衣服应该是不合身的，但他此刻穿着看起来也只是有些宽大而已，也并非完全不合适，又因他这个人从不穿黑色墨色类衣服，所以这样偶尔穿一次也让人觉得眼前一亮，感到十分新鲜。

柳云暮抬眸瞥了他一眼，回答得很是简洁明了，“我的衣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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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沈秋白正吃着一块糕点，听了这话猝不及防地呛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是自己把他衣服扯坏的。

柳云暮贴心地把茶水递到他面前，眼中含笑，别人不清楚，沈秋白还能不清楚吗？这分明就是找他算账前的预兆！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沈秋白心虚地接过茶水，顺了顺喉咙，时不时偷偷看他一眼，干脆心一横，一把将茶盏放到桌子上，决定老实交代，主动认错，兴许还能争取他宽大处理。

“柳云暮，我……”沈秋白刚开了个口，又想缩回去了，“我”了好几个也没能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

沈秋白咬咬牙，“我错了，我昨天夜里不该说那些话，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而且，那些都是我意乱情迷时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说到最后，沈秋白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他在床上不是没有说过荤话胡话，但像昨天那样的，他还是第一次，他真怕柳云暮会听进去，以为自己在羞辱他。

柳云暮看起来有些意外，挑起眉梢问道：“原来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混账话？我还以为你都忘了。”

沈秋白先是一愣，啧，早知道就应该说自己忘了！

柳云暮怎会不了解他，这混蛋昨天折腾他到大半夜就算了，嘴里居然还嚷嚷着什么给他怀个孩子之类的混账话，真是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沈秋白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诚恳道：“我真的错了，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