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冒犯了大小姐,应该切指谢罪!”
“你滚吧,我才不屑你那点冲动,年轻人应该要有社会责任,不是靠着打打杀杀,虽然我们是黑道,但也要讲原则,欺怂怕恶不是极道的做法。”川崎良平把小刀夺走,放回青年的腰间,“边田这里的区域长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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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田切阁下。”另一个被吓傻的青年替他回答了。
“小田切?我去一趟南京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么……给你们两个一个任务,告诉他大小姐回来了,以后别再没大没小的——赶紧滚。”
两名青年灰溜溜的跑了出去,方欣楠手中的唐刀也化作了四散的奥能,川崎良平看了她一眼,而后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一壶清酒,一份鳗鱼寿司和一盘蛋炒饭。”
“马上就来良平阁下——实在是对不起,没有认出大小姐;刚刚那两个家伙总是要挟我交保护费,我妻子死后我一个人经营这家店……实在是……只能忍气吞声。”老板拿出清酒为良平满上,同时又掏出一盘大福给方欣楠道歉,“我上个月已经把保护费交齐了,但那两个家伙却要来讹人。”
“华北组也有这样的混混么?那个小田切在干什么……什么魑魅魍魉都招进组里。”
“我说——你们别无视我好不好?”方欣楠插着腰,表情有些愠怒,“你这个刀疤男瞎凑什么热闹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令尊要我把原来旧房子的钥匙交给你,但你不在山庄,所以我就想您可能去城里玩了,刚刚在附近寻找您踪迹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年轻人……”川崎良平拿起小酒杯一饮而尽,“那个年轻人在四处打探一个刚刚出现在那里的短发女孩,我觉得对方的描述和你很像,就缩小了调查范围,再加上现在的时间是饭点,搜寻范围就缩减到了任何可以歇脚吃饭的地方。”
“哈?什么年轻人在打听我?我来到北海道连二十四小时都没到,就有人盯上我了么?对方长什么样?”
“个子矮矮的,应该一米六左右,虽然总觉得不像是什么好事之徒……但大小姐您总归得当心这样的人,华北组虽说已经控制了整个北海道,但记恨我们的人也不少。说句实话,我很担心有人把你绑架走然后当做和令尊谈判的筹码。”
“呵,我才不怕呢。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我的强项,就像小时候没把握打赢的架我才不会去打呢,谁一天到晚朝着危险的地方钻。”方欣楠坐在良平旁边,一口一个吃起了大福,摆出一副不谐世事的样子,将一只手靠在吧台上,杵着下巴,长长叹了一口气,“边田和我小时候一样……但是……有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对了,钥匙呢?”
“在这里。”对方将一串别着小猫挂件的钥匙串交给方欣楠,“令尊希望您明天能准时参加位于札幌的晚宴,届时您就能见到您的母亲了——此外,令尊还为您准备了新衣服,毕竟这是……”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政治联姻。”
方欣楠捂住耳朵摇头晃脑,虽然早在南京的时候,她就已经推断出来这个结果了,毕竟对于那些喜欢搞世袭的家庭来说,生女孩子的用处就是这个,就算自己是独生子,以方德鑫那家伙的性子,做出这样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该死的,我昨天就应该溜走跑东京去的,留在边田全是糟心事。
和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几秒钟就确定恋爱关系?这比小时候的农村娃娃亲还要离谱,这姑且算是在日本寻找幸福生活需要作出的必要之牺牲吧……反正到时候方欣楠可以找借口说“没有感觉”“对不上眼”之类的说辞逃之夭夭,管对方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货色,她心里面爱的人只有张雨绮。
说到张雨绮……那个家伙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给自己打过电话,连聊天软件消息都没有发过。
——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对方是德川家的独子。”
“德川?”方欣楠笑出了声,“开什么玩笑?日本难道还在战国时期么?”
“我是认真的大小姐,对方真的是德川家族;之前他们派来的那个传话人,胸口可是有三叶葵的纹章——你知道三叶葵么?就像是这样……”
对方刚刚想要比划,很快就被方欣楠制止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这个川崎良平好像只有在对她的时候才会表现得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其他时候比如在面对那两个混混奥术师,都是板着一张老脸——这家伙不会有什么多重人格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