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本初低着眸看着他,他的目光闪了闪,最后松开了白初惊的衣服,直直的走下亭子,走上青砖石路。
走完石路,他没有走进别墅,而是转身走出了院子。
白初惊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目光回到时戎跟前。
“说吧,都查到些什么?”
白初惊这才开始正式整理自己的礼服。
时戎回正身体低着头,目光始终在地面。
“您叫我去查查华老师和那位周小姐,我翻了翻之前查的华老师的档案,里面有关于华老师和这位周小姐的一些记事。”
“华老师和周小姐算的上青梅竹马,华老师还在流浪的时候,周小姐在向家过的还算不错,每天都会接济华老师吃的。”
时戎想了想,“世殷少爷本来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但是在五岁的时候病逝了,家人心疼不已,没舍得给孩子销户,正好华老师被收养,就替代了世殷少爷弟弟。”
“大概是华老师大一的时候,那时候周小姐高三,她对华老师穷追不舍,也许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他们就在一起了。”
“从那个时间算过去,华老师和周小姐谈了三年,也就是在四年前的时候周小姐在国之都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华老师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去了国之都。”
时戎斟酌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白若安,“就是那个时候华老师路过您的门前,您把他拉进去了。”
“当时周小姐就在您的隔壁。”
“好像就是因为这件事,华老师放弃了在京师工作,转身去了黔都。”
时戎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白初惊挑了挑眉,“什么该不该说,都出口了,就别这副作态。”
“就是时雨。”时戎有些纠结,好一会儿他才开始说,“这些年一直都是时雨负责找华老师,但是我前段时间我接手这件事之后,重新整理华老师的资料,又去重新再调查了一遍。”
“我发现时雨和世殷少爷是表姐弟,她们三个从小关系就很好,这其中找不到华老师,也有时雨在作祟。”
“我仔细的查了查,华老师的确是不知道他是和您发生了什么,他是在那件事之后的一个周之后才走的,按我们调查的方法是不可能查不到的,所以我觉得是时雨在这其中做了手脚。”
“而且我查了之后还发现华老师在快走的前一天晚上去了国之都,询问了前台您之前住的那个房间的情况,但是因为我们这边介入调查,国之都很谨慎,一点都不愿透露,还通知了时雨,时雨半个小时就到了国之都,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因为在大厅的沙发那边,我查监控的时候也听不到她们聊了什么。”
白初惊蹙着眉,“好了,我知道了,你给时雨打电话,叫她明天到景苑来。”
时戎点点头。
白初惊叹一口气,朝着天上看了一眼。
余光瞥见时戎还站在原地,她歪头看过去,“还在这里做什么?把少爷抱到屋子里去,晚上寒气重。”
时戎眨眨眼,磨蹭了一下,他才说,“大小姐,那个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