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可以拉给云溪听。”
“就像钢琴,起初只是因为妈妈弹钢琴的样子真的好漂亮,所以我想学,后来学了,我不是可以和小雨在元旦晚会的时候一起弹给大家听了吗?”
“所有的小朋友都觉得我什么也学得不好,不像他们什么都会一点。小雨专注画画,她画的画很漂亮,云溪专注跳舞,她跳起舞来像一只小蝴蝶,也很漂亮,我不是什么都不会啊,我可以学会弹琴,让我的手指在钢琴键上学会跳舞,我也可以学会拉小提琴,让优美的琴音我的肩膀上扬出来。”
“反正我明白了,想要学好一样东西,一定是包含着自己对这件事的喜爱,我觉得我能学好弹钢琴,也能学会拉小提琴的。”
华本初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他的记忆回到很久以前,那个每天都很孤独的小孩儿总是坐在院子里不停的拉着小提琴,可是怎么也拉不好,最后把自己气哭了。
那时候大抵也才三岁的样子,只记得隔壁家墙头上坐着一个翘着二郎腿靠在墙边的大姐姐。
她手里拿着一本书,似乎听到他停了下来,就转头看着他。
她见他哭的满脸都是泪,就朝着自己院子里喊了一声。
答应她的也是个孩子,似乎给她丢了东西上去。
她接住了之后颠了颠,转头砸到他跟前。
是一提纸巾......
“你擦擦眼泪吧,男孩子家家的,就别老是哭了。”
“这几天天天哭,怎么着你家长要检查你拉那玩意儿?你拉不好,害怕挨骂?”
他不记得怎么回应她的,只记得那个大姐姐回了屋子,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来钢琴的声音。
那之后每天他拉小提琴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琴音配合他,他似乎真的靠着那琴音找到了感觉。
他的进步飞快,老师也夸了他。
可是那个大姐姐似乎并不常住那里,后来就很长时间没见了,偶然听爸妈提起过,说隔壁的夫妻吵了一架,被长辈叫回老宅住着,由长辈调解夫妻关系去了。
这大抵是他幼时那些不愿回忆起的记忆里,最安宁的记忆了。
他微微勾起唇角,“我也相信安安能够学得很好。”
父子俩回去的时候,一开门就看到四个满脸都是墨水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她们。
白初惊额头上被画了个小乌龟,左右两边,一边一个,还挺对称的。
时雨没那么严重,就鼻头上和额头上被电了一下。
嵇惊羽和沈听肆那就惨不忍睹了,沈听肆似乎是混熟了,都热络了不少。
“本初,你快来,我让你,你也来推推麻将。”沈听肆朝着他招招手。
华本初有些抗拒的拒绝,“还是算了吧,你们好好玩着吧,我就看你们就好了。”
他把白若安放下来,白若安朝着白若雨跑过去,白若雨挨着时戎看文件。
她看见白若安,就跳下沙发,朝着白若安说,“哥哥,我看了时戎叔叔手里这个文件,感觉挺有意思的。”
白若安喝一口水,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小雨,你没傻吧?谁回喜欢看文件啊?”
白若雨晃晃脑袋,甩开他的手,“我就是觉得上面那些人的资料挺有意思的。”
“你知道那个大明星王赫吗?我没想到他资料上居然写他20岁,我还以为他起码三十岁了呢。”
白若安眨眨眼,“啊?就是你最近跟着雨姨追剧的那个男主?他看起来比我爸爸还老呢,你确定才二十岁?”
白若雨点点头,时戎瞥眼看了俩孩子一眼,摇摇头合上了文件。
“爸爸,你多少岁啊。”白若安转头就朝着正在喝水的华本初问道。
华本初顿了一下,还没回答,就被沈听肆抢白了,“你爸他今年五十五。”
“沈叔叔,你骗人!”白若安反驳,“我听雨姨说了的,爸爸比妈妈小。”
“六姨她们都说妈妈找了个弟弟,所以爸爸怎么可能比妈妈大那么多,再说了爸爸看起来就很年轻啊。”
华本初水都喝进去了,直接给他呛出来了。
一屋子的人听了,都哈哈的笑起来。
时雨打了几圈麻将,心情算是好起来了,她边打牌边笑话华本初,“那说不是,咱家都知道大小姐找了个小年轻不是?我们本初虽然只比大小姐小两岁,但也算是小年轻,哈哈哈哈。”
华本初满脸黑线,他伸手去扯纸擦嘴走到一边拿了一块糖,拨了直接塞进时雨的嘴里。
沈听肆还想接茬了,华本初反手又拿了一个苹果往他嘴边上塞。
沈听肆被他弄得牌都到了,他忍不住抗议,“大哥,你就不能温柔着点?”
“你别取笑我,就够了。”
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到沈听肆对面的白初惊身上,白初惊脸上噙着笑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牌。
嵇惊羽不由的感叹,“这么说倒的确是小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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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家初惊这些年来,你的确是她对象里头年纪小的一个。”
“想想云则明还比咱们初惊大一岁,封大哥就更别说了,都快一轮了。”
桌子底下白初惊一脚揣在嵇惊羽小腿上,“闭上你的嘴巴啊,不说话我不当你哑巴。”
嵇惊羽撇撇嘴,“有什么不能说?”
过了一会儿,她倒是想起什么,叹了一口气,“行了,我不是故意要提起来的,你别和我生气,对不起嘛。”
“对不起没用,给点实际的。”她打出一个牌。
嵇惊羽算是明白了,她从她身上讹来的,现在是全都得吐出去了。
“成成,我给你转钱行了吧。”
“五十万不够,我要双倍的。”白初惊坐地起价。
嵇惊羽:这个黑心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