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早上出了太阳,石阶上的冰不厚都融化了,所以上山的时候都还好。
只是后面雪又下起来了,温度冷下来,没一会儿台阶就会被冻上一层冰。
嵇惊羽的手上打了绷带。
等沈听肆出来的时候,护士就说让她俩别沾水,每天抹药就能好。
嵇惊羽这一弄,本来来就是给自己放假的,结果全躺床上了。
她现在一下楼梯就害怕。
按理来说沈听肆要更严重一些,但是沈听肆绷着一身绷带到处走。
“我过几天要回去办点事,安安和小雨可能需要你照顾一下。”白初惊坐在华本初一边,手里拿着火钳。
火堆上正在熏着腊肉,这是舅妈家乡每年过年都会做的一件事。
拿着火钳在火堆里翻了翻,翻出一个皮都烤糊了的红薯。
她把它扒拉出来,已经能够正视这脏兮兮的东西了,最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埋汰,但是吃过之后,除了觉得它外面全是灰,也没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了。
“好啊,你放心去做事情就好了。孩子们交给我是靠谱的。”
白初惊用火钳敲了敲那红薯,没忍住发笑,“那是,华老师不靠谱谁靠谱?”
华本初瞥了一眼关上的门,搬了搬凳子,靠她近了一些坐。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右手,白初惊顿了顿左手的动作,偏头看他。
他一双眼睁得的大大的看着她。
白初惊心跳不由加速了几分。
她转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交汇在空气中,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华本初笑眯眯的看着她,声音里还带上了几分撒娇的语气,“姐姐,这几天我可是一直想你,但姐姐你似乎在躲着我啊。”
她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低声问他,“想我做什么?”
她承认这几天有些别扭,所以碰见他就躲着过。
白初惊这人很少这么别扭,就是突然觉得很难为情,华本初给她发了一堆消息她也没回。
她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自己和华本初在一起到底是对的决定还是错的。
本来这狭小的房间里还坐了很多人,大家围在一起烤火。
她听着嵇惊羽和沈听肆舅妈她们讲着小时候的故事。
又听时雨兴高采烈的说着她们兄妹小时候和阿初兄弟俩小时候的事情。
一切都很和谐,只是不说话的只有她们俩。
时雨拉着时戎说要带他去看红镇夜晚的星空 。
嵇惊羽说也要去,然后大家就这样都走了。
舅妈给的理由是她要去看着梦琪梦萱,怕两个小姑娘带着安安和小雨捣乱。
就这样这里只剩下她和阿初。
华本初笑了,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不做什么,就是想想你你。”
”姐姐,你最近很别扭,姐姐是在躲着我?还是在后悔和我在一起?“
白初惊的心脏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她感受着华本初手心给他带来的温暖。
她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声音变得轻柔许多,“阿初,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既然她已经迈出那一步,做出决定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下去,那就这样走下去,不管结局如何。
就像当初和云则明在一起时那样就好了,喜欢就要拿下。
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很愿意付出真心,却也包容不了对方不能为她付出真心。
如果华本初也是云则明那样的人,等她快要真的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转头喜欢上了别人,她肯定得让他比云则明还要惨,至少让他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下不了那种。
谈情说爱这种事吧,大概就是活在当下。
过度的担心未来如何,反而影响感情。
她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彼此间的情感,在这个温馨的瞬间,她们仿佛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华本初轻轻拍了拍白初惊的手背,眸光微微闪烁,“姐姐,你要对我负责,可是你先亲的我。”
白初惊不忍失笑,她轻声回答道:“是,我要对阿初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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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惊和华本初静静地坐在烤火的房间里,周围只剩下温暖的灯光和微弱的燃烧声。
她们彼此紧握着手,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心跳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她们的目光交汇在空气中,眼中透露着深深的情感。
白初惊感受到自己对华本初的喜欢愈发明确。
她注视着华本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就像个妖精,她的心里不由得冒出这样的想法。
华本初的样貌的确妖精一样的存在,高挺的鼻梁,白初惊和他认识下来其实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她记不太清自己和他之间见面过多少次,大概都是因为安安才能见到他吧。
如果说她超级喜欢华本初,却也不见得,只是心中始终还是交出了一块地,那块地的拥有者是华本初。
华本初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深情和温柔,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这双眼睛中闪烁着迷茫,似乎暗示着他对她的真心和期待。
她不是一个特别相信爱情的人,却又是一个对爱情还有期待的人。
她将手与他的手脱离,女人肉肉的手捧住青年的双颊。
她那双眸注视着他,身后的窗外雪不停的下着,华本初对上女人的眼,他的唇角上扬,慢慢的靠近她的。
鼻息交融,浅尝即止,他轻轻的啄了一口女人的唇,双手握住了女人碰住她的手腕。
”现在是我亲了姐姐,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初惊失笑着摇头,”幼稚。“
”没办法啊,因为我比姐姐年纪小。“他得寸进尺的抱住白初惊。
白初惊无奈的推了推他的手,却被抱得更紧了。
”松开。“
”不松。“
白初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