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套房子,莫名其妙就有人占了去,他心情自然不会好到哪去。

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的飞到了他的身前。

来人正是张信,不成想,在自己离开的几天时间里,他竟也跨越了那道门槛,步入宗师之境。

看来是上次那“七彩寒鲤”,为他带来不小的好处。

只是当下的他却是气血虚浮,脸色蜡白,显然是受了不轻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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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陆鸣语气透着森寒冷意,极力忍耐这怒火。

“是皇族的人,他们有4位宗师高手,我拦不住他们,阿大也被打伤了,现在还在昏迷。”张信沉声说道,随后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缓缓说出。

大禹国与中阳国开战数月,战事本就吃紧。

然而朝中那些官员不想着如何抗击外敌,反而一个个削尖了脑袋,想着该如何通过这次的变故,让自己派系人员占到重要的实权位置去。

官员都是如此,士兵战力可想而知。

没了几座边陲重镇作为屏障,中阳国数十万大军在大禹国内如入无人之境。

仅一个月的时间,帝都就面临兵临城下的困境。

南方与西方的几个小国见大禹国这副模样,都开始趁火打劫,纷纷出兵,想要从大禹国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眼见就要破国,大禹国皇帝只能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存在祖训上面,打开了太祖的休眠之地,唤醒了大禹国的开国皇帝。

“等等。”陆鸣察觉到有什么不对,不由地出声打断他。

“大禹国至今怎么也快有三百年了吧?太祖还没死?”

宗师是比常人要活得久,但顶多也只能活到一百六七十岁而已。

“其实,大禹国一直都在相传,说国祖并没有死去,而是以秘法假死沉睡在皇城的封龙殿中。”

“你觉得呢?”

“是真的。”

“嗯?”陆鸣奇怪的看着他,“这么笃定?这事情想想就觉得很离谱好吧!”

“因为大禹国祖已经出来了,而且正往我们这边来。”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