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回信,产屋敷耀哉将信件折好交予隐,而后看向了妻子天音,“要劳烦你了,天音。”
天音微微点头,“我这就准备出发,可有何需要嘱咐?”
“帮我给昼捎句话好了。”
“是?”
产屋敷耀哉隐晦地捂住胃部,“就说我身体不适想请他单独一叙。”
“好的,我会带到的。”
“麻烦你了。”
目送天音离开之后,产屋敷耀哉捧起了温热的药茶,喃喃自语道,“真是没想到我有一天还会因为友军过于强力而发愁……”
……
“主公同意了。”缘一将回信递给真菰,“让大家都来吧。”
“居然能听到如何应对无惨的消息,”锖兔抱着胳膊,目送真菰离去,“我可真是期待的不得了了!”
“应对无惨?你现在就是在给对面送饭。”昼打着哈欠走进来,“等你能接我哥十招,或者在对练时能划破他羽织的时候,你才够格参加战斗。”
锖兔趁着昼打哈欠的功夫上手揉了一把小孩儿,笑起来,“那这么说你岂不是也差得远?”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而且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在这方面根本没天分。”昼瞪了一眼锖兔,然后顶着一头乱毛看向缘一,“哥哥已经想好和大家说什么了吗?”
“嗯。”缘一微微点头,“我想教会大家感应空间血鬼术的方法,还有就是遇见桃红发和白橡发的两只鬼要如何反应。”
“桃红发的是猗窝座,是纯体术的鬼;白橡发的是童磨,是更注重血鬼术的鬼。
猗窝座暂且不提,童磨的话……对剑士们可不友好。”昼爬上椅子坐好,“那家伙的血鬼术是冰,其中有一种形式是冰尘,如果不能提前注意并且避开的话,会顺着呼吸进入肺部破坏肺泡,到时候就是神仙也难把人救回来。”
“听起来对剑士很克制啊……你是怎么应对的?”锖兔也坐下来,“我听香奈惠说你不只是活捉对方,还抱着头和人家聊天来着。”
“我又不会呼吸法,而且鬼不怕肺部坏死……最重要的,当时是白天,山上的废墟你又不是没看见。”
“倒也是,能和你一样徒手拆建筑的就没几个……真是,压力好大啊——”锖兔抓抓头发,看向缘一,“呐,趁现在有时间,缘一哥来陪我对练吧?”
“可以,叫上义勇他们一起吧。”缘一微微点头,“虽然没办法仿照童磨的战斗方式,但对于猗窝座的战斗方式我还是有信心模仿一二的。”
“但鬼都是凭借身体优势以伤换伤的吧?”锖兔皱起眉,“这要如何模仿?”
“虽然这样说有自夸的嫌疑……”缘一伸手帮昼把头发理顺,“但昼都能跟上的速度,对我来说自是能轻松分辨,武之一道,总是有所共鸣,说是一通百懂也不为过,我能模仿一二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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