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都湿了好几条了。
哎,怪她入戏太深,痛入了心扉。
她一手抹眼泪,一手端着话本子,还肝肠寸断地哭喊着。
“呜呜,死渣男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么虐我活泼可爱的娇娇啊......娇娇儿,快用手里的刀子捅他啊!”
“呜呜呜,火葬场必须得安排上啊,要让渣男跪下来唱征服,但不可以原谅他,渣男回心转意也不要......”
“捅他!快捅他!但不能捅死了啊!要让他亲眼看着你转身投入宁王怀抱,呜呜呜呜......”
司澜宴脊背挺拔地坐在龙椅上,正批阅着奏折,蓦然听见小女人伤心欲绝的哭喊声,令他紧蹙起墨眉,莫名感到心绞头疼得厉害。
只要秦菱这小女人一哭,他便会出现心绞头疼的反应,也不知怎么回事。
一把扔了手中刚刚批注好的奏折,微微闭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继而睁开眼睛,转眸看向珠帘内靠坐在美人榻上的秦菱。
就见小女人情绪激动地拍着腿儿,一双水汪汪的泪眼紧盯着话本子,口中念念有词带着浓浓的怒火。
“娇娇儿,怎么还不捅渣男啊?是舍不得吗?我靠,你是脑子有坑吗?他都那样恶劣的对你了啊!”
“我去,这么犯贱你是欠虐吗,既然不忍心捅渣男,那你自己捅自己吧,捅死自己,让渣男痛不欲生,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当中......”
司澜宴看着她哭听着她喊,心烦意乱头痛得紧,已是看不进去奏折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白皙修长指节捏着茶盏递到唇边,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
一杯水下去,小女人哭喊之声未停。
他便推开龙椅起身,朝珠帘内走去了。
到秦菱面前了,手长的他,一把就夺过了她端着的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