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本就酸痛的腰肢被他大手用力掐住,更加不适了,不禁撅起黛眉闷哼:“是他们两个,你不要加上我,我和他们,根本不是一起的啊,我从始至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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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司澜宴青筋暴起的大手,死死扣住她小腰猛地往后用力一按,就将她抵在了她身后的白玉栏杆上!
“呃......”
后背撞在硬邦邦的栏杆上,疼得秦菱眼底早就蓄满的泪顿时飙了出来。
她像一只被猎人死死拿捏着的小鹿一般,认命了一般,连挣扎都不会了。
只是睁着水汪汪的鹿眸,不知措施地望着面前又要发疯的男人。
她都快要习惯这样反复无常的暴君了,面色平静得很。
他眼底几欲喷火地逼近她:“朕查过你底细,你入宫来,是为了司空睿?”
秦菱瘦弱脊背抵在冷冰冰的栏杆上,男人冻人的呼吸洒在她头顶上方,令她抖了一下,不适地别过了脸去。
“不是皇上宣臣妾入宫的吗?”
司澜宴听了她这话,不禁冷笑连连,将她脸掰过来,令她直视着他:“你被镇国公骄纵着养大的,什么都不会,可是司空睿教你驭兽术?”
秦菱被男人高大伟岸身躯压着,往后仰着身子,感觉瘦弱脊背都快要被折断了。
听着他那冷冷的逼问,她心头发麻,无奈地叹息道:“你还真的是错了,秦柔和司空睿才是真爱,郎情妾意,我只是给他们牵线搭桥的,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啊,我和司空睿没有牵扯......”
这里是广寒宫第四层,底下全是水,养着不少食人鱼。
若是一不小心掉下护栏,会被凶残的食人鱼给吞噬掉的。
她感到有些害怕,一双小手本能地圈住男人颈项,光洁额头渐渐渗出细密冷汗。
“皇上难道忘了那日,司空睿潜入清幽宫内,为了他的爱人秦柔,掐我脖子,要弄死我,逼迫我发誓了吗?”
她说着说着,小嘴撅起来:“你也不看看,对我如此冷漠无情的男人,像是我的相好,像是我的情郎吗?他哪有皇上对我好啊?哪有皇上英俊潇洒啊?”
司澜宴近距离瞅着她微撅着的小嘴,看着她那两片粉唇一开一合,眸底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流光。
出口的嗓音变得无比暗哑,裹挟着无名妒火。
“没错,虽然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