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脸去,抓住她柔软小手,发疯似的,接连往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
嗓音暗哑地吼道:“打朕啊,来打朕!朕的脸给你打个够,行不行?”
秦菱只有在被他激怒无比气愤的情况下,才会出手打他。
眼下,他突然这么上道地腆着脸给她打,还抓着她的手打他自己,她反而怒不起来,不生气也就不想打他。
她缩了缩被他抓着的手:“我没有你那么暴力,我不喜欢动粗,我温柔得很......”
司澜宴紧紧抓着她小手不放,按在他心口处,低沉暗哑的嗓音哄道:“朕是个暴君,但在你面前,大多数时候,是个温柔的暴君,朕暴力动粗也只在榻上,你不是也爱得死去活来?”
话落,俯下俊美无俦的脸,贴在她小脸上,高挺鼻梁抵着她脸颊轻蹭。
蓦地,岑薄性感的唇狠狠碾压上她的柔唇,霸道地吻住了她微张着的小嘴。
小主,
有力的大手紧紧拥住她软乎乎小身子,死死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处可逃,与她进行着一场你逃我追的吻戏。
他的吻又冷又热,强势霸道,全程碾压得她毫无抵抗之力。
她被他拥吻得喘不过气来,本就病弱的身体越发无力,只能任凭他狂乱地索吻。
一番缠绵悱恻的深吻过后,他隐忍着放开了她。
他深沉如泽的火热眸光紧紧擭住她迷离的鹿眸,一双大手捧住她绯红似火在烧的小脸,出口的嗓音无比沙哑。
“爱妃,朕也就在你面前,如此的低声下气,不像个皇帝,朕脸面都不要了,任你打骂,你还想让朕怎样?”
“寻常夫妻之间,哪有不吵架的?动手的也多,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女人,你就可以打朕?你是女人,你就可以骂朕?你是女人,你就可以气朕伤朕?”
“只有你受到了伤害?朕是男人,朕足够坚强,朕就活该被你打骂?活该被你下蛊禁锢住?朕被蛊虫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不算受到伤害?”
“你打朕咬朕骂朕气朕的时候还少了?你明知道自己动手也打不过,那就不要轻易朝对方动手,更不要口不择言的激怒对方,这一点不光在朕身上适用,在外也适用,外面的人可不会像朕这样包容你,朕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发难,肯定是你做错事情在先!”
“你不给朕下蛊,不扇朕耳光,不三番四次逃跑,不为了你外面的狗男人出言激怒朕,朕也不会对你发难。”
“朕好几次被你气得想掐死你,但没有掐死你,已是对你法外开恩。”
“朕耐着性子和你好好说,讲道理,是朕尚且在意你,是朕见你身体虚弱,受不了气受不了刺激,得宠着,朕受蛊毒控制需亲近你,后宫这么多女人只有你能靠近朕,知道吗?”
“你说千言万语,也抵不过朕是皇帝,管你是千年前的人,千年后的人,当朝后妃,你都是朕的女人,你得无条件服从,侍奉朕!”
“你可知,你犯上作乱,犯了这么多条大逆不道之罪,砍你脑袋,诛你九族,都是天经地义?”
他冷冰冰沙哑的话落,咬了她唇珠一口,将虚软的她从他怀里推开了。
起身重重冷哼一记,不悦甩袖而去。
这小女人,他拉下脸来,亲自写检讨,用人偶代替自己下跪忏悔认错,好生哄着她,求她原谅,不听,还一直指控他的不是。
实在是太过放肆,无视西凉国律法,无视他这个皇帝,罪大恶极,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