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闪身不见了,她就没有抱住他,扑过去时落了空,整个人面朝下摔在了地上。

还好她胸围壮观,丰满且充满了弹性,摔下去时大胸脯做了缓冲,没有第一时间摔到脸。

但胸脯是很幼嫩脆弱的组织,这样一摔也痛得不轻,令她一下子红了眼眶,眼底噙满了疼痛难忍的泪花。

宫人想将她搀扶起来,她却甩开宫人,虚弱地撑着身子,靠坐在梨树树干上不肯起来。

忍着胸脯处传来的钻心剧痛,朝着大暴君冷酷倨傲的背影哭了起来。

“你是在报复我吗?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不要拿孩子出气好不好?咱们的孩子都还没有成型啊,你摸摸他,这是一条鲜活幼小的生命,是你的骨肉啊,你不是亲口跟我说过虎毒不食子吗?”

司澜宴听见她跌落摔着的响声,以及痛呼哭喊声,没有回头看她一下。

双手背负在后,依旧以冷傲脊背对着她,不带任何感情色彩道:“那是朕受蛊毒控制时候说的话,你也当真?罚你?放心,朕自然会好好罚你,但孩子也必须打掉!”

他在说这些话时,无比淡定从容,好像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一样,没有任何留恋和不舍。

秦菱一直觉得他已得知是她给他下了蛊,也已写下保证书给她看还承诺不再因此罚她了,就以为给他下蛊之事在他心里翻篇了。

谁成想解了蛊后,他会再次找她算下蛊的帐。

她虽然穿书成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但她毕竟只是替身背锅侠,并不是真正给他下蛊的人。

想到此前,她三次同他说过自己是穿书者,他每次并不相信,深深的无力感令她很是挫败。

她绝望地道:“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咱们都生活在一本书里面,我不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我不是书中的恶毒女配本人,我是千年后穿进这本书里面的人,给你下蛊的并不是我!”

司澜宴本是冷漠背对着她的,听了她这话便转过了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