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若非朕中了赤阳毒珠,你以为朕还愿看你这毒妇一眼?”

秦菱一进殿,就被狗皇帝抱在了怀里,脑子空白了好久,所以此前并没有发现狗皇帝中毒的迹象。

只是进殿时瞅见他冷酷如地狱修罗,此后坐在他怀里感觉到有些异常,别的倒是没有怎么留意。

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才发现他哪哪都不正常。

她听着他那欠扁的冷言冷语,在他掌心中笑出声来:“虽然,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解你妹的毒啊,毒死你,不正是老天爷开眼了吗?

狗皇帝,让你欺负我啊!

“秦菱!”司澜宴阴冷面色骤变,猩红眼底尽是滔天的怒意!

秦菱知道,这是暴风雨要来临的节奏,但她属于不见棺材不会落泪的。

面对他转瞬间越发森冷骇人的面孔,越发阴鸷肃杀的嗜血眼眸,她不怕死的继续怼他。

“不要叫我秦菱,你说过不想再听见我的名字了,刚刚是谁让你喊我名字了?”

在他被怼得哑口无言、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跳之际,她还又将此前他同她说过的冷言冷语还给了他。

“司澜宴,如今蛊毒已解,你的生死已与我无关,你被毒死了我活得还更好呢,没人欺负压迫我,没人罚我气我了,不是吗?所以,此次我为什么要帮你呢?你凭什么让我帮你呢?”

司澜宴掐着她小下巴的大手微微一用力:“凭朕是皇帝,只要朕一日不死,你便是朕的妃子!”

“给朕排忧解难,是你身为宫妃的职责,况且,朕曾同你说过,朕死了,你亦不能独活,要拉你殉葬的,你以为朕体内这毒不解掉,你能离开养心殿?”

秦菱小下巴被他掐痛,眼底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但还不忘鄙弃地朝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妃子了,不需要我的时候,说我在你眼中什么都不是呢,司澜宴,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他被她翻出天际的白眼,以及放肆的谩骂给激怒!

更加用力地掐她小下巴,暴躁阴冷地逼视她:“毒妇,你今夜打算就这么个态度,对朕?”

秦菱痛得眼底蓄满的泪水滚落下来,无畏地说:“是啊,你一而再践踏我的尊严,侮辱我的人格,冷言冷语伤我罚我,逼我喝堕胎药,害得我身体受损,再也不能怀孕了,还将我打入冷宫,害我起一身疹子,伙同你的宠妃一起来气我,之后还要将我关进笼子里,请问我这态度怎么了?”

我特吗没有一掌劈死你算好的了,还想让“坐小月子”的我侍寝吗?

她愤恨地说着想着,一眨不眨用力瞪着他,不卑不亢地道:“松手,你这是请人帮忙应有的态度吗?”

司澜宴瞅见她滚落脸颊的泪珠,倔强的小眼神,冷硬无情的心口一震,依言松开了她小下巴。

毒发的他苦不堪言,不想再和她罗里吧嗦。

直接将身上腰带解了。

满是威胁的眸光沉沉地盯住她,对着她挥舞了一下腰带,冷血沙哑地道:“要朕将你绑起来?行,朕这就满足你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