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知道如今他这副模样,只要装脆弱装可怜,她就会对他心软,于是撅着长眉痛苦闷哼:“嘶,可为夫好疼,只是抱抱,也不行吗?”

“乖乖,只有抱着你,才能减轻为夫身上痛苦,为夫什么也不做......”

两人紧密贴近,秦菱能够清晰看到他额头青筋暴起,渗出细密冷汗,俊脸微微有些扭曲,难受地喘着粗气。

看他这样,她想,他是真的浑身疼得厉害,毕竟有几处骨折了,想到他为她跳崖陪她去死,心顿时痛得一抽一抽的,就又心软地点头应了。

但还不忘警告他:“你只许抱着,但不许干别的。”

“乖乖,为夫已伤成这副模样,还能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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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澜宴一本正经地装可怜,紧紧拥着她,俊脸深埋在她雪白细嫩的颈项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诱人的馨香。

“小乖乖......”没过一会,他就沙哑地低唤起她来,不满足于只是单纯的抱抱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挑起她精致小下巴,灼热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羞红的小脸蛋上:“让我亲亲小嘴,好不好?”

秦菱小下巴被迫抬起,被迫睁着迷蒙水灵的鹿眸看他。

他通红迸出鬼火的双眼,令她感到有些害怕。

伸手就推他,别过脸去,不给他凑下来吻她的嘴儿:“司澜宴,你说过,不会干别的......”

她推拒的话还没说完,司澜宴冰冷薄削的唇就落在了她柔软唇瓣上,轻咬了她唇珠一口。

他幽深眸光凝视着她绯红娇俏小脸,以及瞪他的视线,低低地笑了起来,掐住她小鼻子:“你这没良心的小女人,一分开就是五六年,再不多亲亲,为夫可是会饥渴而亡。”

秦菱听了他这话,就拨开他掐她鼻子的鬼手:“放你的五香麻辣狗屁,这五年多,你不是挺过来了吗?从你出生到认识我之前,那二十七年,你不也都过来了吗?”

他低低哑哑地笑:“那些年,确实过来了,但过得毫无滋味,所以,接下来,要将我多年的空虚寂寞,饥渴难耐,一起补上......”

在他笑着的时候胸腔会颤动不止,她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颤,听着他那沙哑得能令她怀孕的嗓音,她那一颗不受控制的小心脏跳动得也越发快了。

她鄙弃不屑地瞪他,用手捂着嘴巴,轻哼着:“只怕你有这个心,没这个命来补!”

“不试试,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