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他可能是疯了:“你无须为了我,置你的江山社稷于不顾!”
司澜宴轻笑,高挺鼻尖蹭着她琼鼻:“今时不同往日,我晾他们不敢,也不会那么傻,因为,你的儿子已是太子,太子体内流有一半秦氏血脉,知道吗?”
听到这里,她双眼蓦地一亮,心底豁然开朗了起来,不禁笑道:“司澜宴,谢谢你。”
“跟为夫,还用道谢?”他长眉微敛道。
“不道谢,那我道什么啊?”她不解地问。
他眼眸含笑回答:“你要这样说,夫君辛苦了,夜里,娘子好好犒赏你。”
听了他这话,她小脸刷的一下红了,没好气地捶打他坚实胸膛:“司澜宴,你能不能正经一些啊?”
“菱儿若真想感激我,便不要再叫我司澜宴了。”
司澜宴轻咳了两声,忽而又深深凝望着她,无比认真地同她道:“你该叫我夫君,澜宴。”
秦菱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已许久没有在她面前自称“朕”了,而是自称“我”和“为夫”。
见她发呆,他又抵着她琼鼻说明:“现在,在你面前的,没有皇帝,只有夫君,是你一个人的夫君,明白吗?”
“夫君?”
她澄澈水眸定定地凝望着他,喃喃自语着,眼底有光芒闪烁,一瞬间亮晶晶的。
被他那句“没有皇帝,只有你一人的夫君”给触动到了,心底柔软一片,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的这声喃喃自语,听在司澜宴耳朵里,就成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令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般,不禁怀疑自己耳朵是否听错了。
他不可置信地捧住她巴掌小脸:“乖乖,刚刚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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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秦菱话音刚落的瞬间,一张小脸在他掌心中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为什么叫狗皇帝夫君,会感觉很别扭呢?
对了,她说过回宫后要观察他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接受他的,应该是这一层关系在,所以才会感觉叫夫君怪怪的吧。
司澜宴不知道她心内所想,揉着她红彤彤小脸,激动恳求:“乖乖,再叫一声,给为夫听听,好不好?”
她就望着他,摇头笑道:“你还只是一个临时夫君呢,处于考察期呀,等你转正了再说吧!”
“行吧,小乖乖,去和亲人聚一聚。”
司澜宴深感失落而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父秦母他们,正在皇宫的桃园里坐着喝茶等候,秦菱乘上銮驾,由八人抬着,不一会就到了桃园。
“小妹,二哥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菱才刚下銮驾,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纤细胳膊,激动得泪流满面唤她。
这黑衣男子,就是原主的二哥,常年征战沙场的大将军,通敌卖国的叛贼秦蘅。
五年前争夺秦菱假尸,打了司澜宴一拳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