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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也是教了朝阳后,才明白当年沈归远一个劲儿骂他泼皮、猢狲是为何。
“那你可说说,我这句话有何好笑的?”
“我那侄女跟先生说过同样的话。”
“哦?何时说的。”
“先生还未来时,那陵游多次守在朝家门口,侄女为避开此人,只得走学堂进出,我便听她与婢子所言。”
沈知行,想到朝颜那娇娇的语气说出,甚觉可爱,嘴角弯着戳了戳朝阳脑袋。
“日后,她便是我夫人,我既是你先生,你便要尊称她师娘。”
“那我那堂兄也要称你先生吗?”朝阳圆溜溜眼睛一转“先生,如此辈份可就乱了哟”
沈知行背着手,饶有趣瞧着朝阳:“我倒不怕辈份乱,我只担心有人今日回不了家。”
朝阳立马哭丧着脸:“先生,我错了,我日后定唤师娘。”
然后瞧见身后,大声叫着:“师娘好。”
沈知行下意识便回头,空无一人。
回头见朝阳跑的没影了:“真是难管。”
朝家内。
朝颜听到婢子小时来说,那陵游去找了杜空青,皱眉。
槐宝生气着:“这陵游怎么回事啊,去找杜先生,若是杜先生真误会,娘子跟他有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快去,再问问,可知二人说了什么。”桂菊忙叫婢子再去打探。
见朝颜皱眉,宽宥道:“娘子,杜先生温文尔雅、通情达理,应该不会误会的。”
“那陵家跟亲王家,可有结果了?”
“没有,我一直跟人打听着呢,只知晓,春日宴后,余姚县主便被良先县主立即送回王府。咱们和杜家亲事传出后,那陵游便没人再见过他出门。这陵家若是真与亲王家结亲,定是大张旗鼓的宣扬才是,如此风平浪静想来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