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间,朝颜才细细问着:“薛郎中以前也是替不少大宅人家瞧过的,自是知晓一些大宅里的事,不知薛郎中瞧来,有何法子会使人这般,一直用药都不见好转,还让人一点把柄都抓不到。”
薛郎中刚刚也未好明说,如今见朝颜问了,便也开口直说:“老夫听说过会有人在有身子的妇人身边使用一些红花之类使人易流产的药材,将这类药材研磨成细粉,投入妇人所食,所用的物品中,剂量小,不易察觉,妇人长期与这些东西沾边,定是会身体受损的,体质不好的妇人,稍微磕着碰着都易出事。”
朝颜听完薛郎中的话,心里有数了:“劳烦薛郎中了。”
薛郎中忙行礼:“是老夫该做的,大娘子请留步。”
见薛郎中离去,朝颜准备返回了王祁澜屋子,瞥见一旁的刘嬷嬷,有些出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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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怎么了?”
刘嬷嬷回过神,笑了笑:“无事,娘子咱们进屋吧。”
朝婧眼泪一直掉,她有孕后,情绪便不稳,特别是每日都胆战心惊的,怕出何意外。
“阿姐,我已经处处小心了,该怎么办啊。”朝婧真的有些六神无主,有孕后情绪波动起伏也大。
朝颜替她擦着眼泪:“切莫再哭了,你待会儿还要回周家,被你婆母发现你回娘家哭诉,她最在意面子,定又不悦你。”
朝婧止住泪水。
王祁澜见朝婧这模样,担忧着:“这婧儿也没法经常出门,可怎么办啊。”
“薛郎中既然瞧过,你一直服用的药都未有问题,说明替你看诊的郎中是没问题的,这点不必担心,若你觉得不对,便唤他来瞧,你既怀疑你弟姒,那你可知她要害你的缘由?”
朝婧仔细想想:“我也不知,周家日后本来就是二房做主,我也一直循规蹈矩,与她客客气气,我即使生下儿子,也不会碍着她什么,难道是嫉妒我有子?而她一直不孕?”
“这也有可能,但就像你说的,你的孩子根本不会碍着她的事,她妒性会这般大?”
“那,难道是那妾室淑姨娘?”周祖谦有一妾室,是之前周祖谦的通房,后抬上来做的妾室:“可淑姨娘自从我有孕后,便接连称受伤寒,向我请安都很少了,与我说话都隔得很远,还都挑夫君在场的时候,我知她怕我这肚子出问题,特意避开,便一开始就未怀疑她。”
朝颜细细想来:“这淑姨娘倒是聪明之人,这么一听虽与她关系不大,但她这般谨慎,说不定是知晓什么。”
“那该怎么做啊颜儿。”王祁澜忙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