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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康见着朝颜小小的脸,还有她脖颈上的伤口,他万分后悔刚刚的话,握紧她肩膀:“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朝康临走前又捐了不少银子,算是为朝家在常道观闹这一场致歉,随后与道宣道长密谈了会儿。
此事,朝颜知道宣会为朝家保密,即使传出,和离书已到手,也不是朝家之过。
道宣亲送朝家人离去,站在观前,看着人群中的朝颜。
朝颜走向他:“有一惑想请教真人。”
又随着道宣来到了上次二人谈事的后院。
道宣替她倒好茶:“善人有何事不解?”
“上次坐于此,真人告知我,要“信”。我试着“信”了,但若发现那人不值得我“信”该如何?”
道宣还是和善笑笑:“善人,“信”一字全在你心,贫道此次见善人,不再内心空空,既无惧“信”又何惧结果如何。”
朝颜并不是太懂,回去的马车内一直靠在杜空青怀里假寐。
沈知行一直好奇朝颜与道宣道长之间有何事,每次见了道宣道长心情都低落。
朝康直接去了庄上。
未给朝元辩解机会,将朝元行了家法,然后命人将他捆到更偏远的一处庄子,永不得出。
朝庄与何氏见朝元被这般,气极想闹,被朝康用邵姨娘肚子内的孩子威胁,若他们安静,朝元这个唯一的孩子,日后还能有一席之地。
至于何珍兰,朝康将她那递信的小厮供词递到何家人面前,质问何家掌柜何有光谋害朝家,何有光为使何家摘出,立马同意将何珍兰禁足在二房家中。
何珍兰想联系何家,何家为使与朝家关系不恶劣,并未搭理她,何朝二家此刻姻亲关系不能断,至于牺牲掉一个何珍兰也显得不那么重要。
如今二房便是邵姨娘做主。
朝颜放心烧掉邵姨娘递来的信纸,邵姨娘聪明,二房她会盯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