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觉沈知行醋味大,也是真好哄,刚想夸赞他。
沈知行却眸光微暗,起身将朝颜抱于榻上,朝颜见他开始脱外袍:“你。。”
“我觉身体力行向你致歉较好。”
朝颜真是服他了,后半夜才停歇,偏他不餍足,讨赏似的:“我求阿兄将韩谊调去并州了,他既与朝家有往来,你日后在并州行事更便捷了。”
朝颜被他弄得全身发颤,止住他:“与我说说这些时日之事。”
沈知行饱腹以后,才搂着她慢悠悠说着与她分别这大半年之事。
朝颜其实一直通过徐掌柜知长安朝堂之事,沈遥清为后,侯家下马。又从沈知行嘴里知各中细节,沈归远并未派沈知行即刻回北疆处理李纥,偏要等封后大典,似要把沈知行推到人前。
沈知行想到今日李煊:“我阿兄似有意让我与太子殿下相熟。”
朝颜一听更加思索沈归远此番在做何?
沈知行是后半夜离开的。
朝颜在他走后,也醒了,收拾一番,随着沈十去上次那隐蔽茶室。
这是第三次见沈归远。
“听闻你以朝家名义捐了不少银财和布匹锦帛,北疆一带穷苦百姓已然出现不少以物换物情形,如今在北疆一带,谁手里有布帛,谁便有说话的权利。”
“是。”
沈归远笑笑:“老夫也算是纵横谋划,但论起这生意经,确实不如你,你若立于庙堂,当有一番作为。”
朝颜知沈归远谦逊了:“沈令公谬赞,民女远不及您。”
“下一步你打算做何?”
“开通互市。”
沈归远赞赏点头:“三郎求我将韩谊调遣至并州,若我插手,你可会感到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