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我错了,不要这样...”
来之不易的求饶晕染在呼吸声中,林清辞却像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小孩,显然觉得她诚意不足。
润热指腹轻轻按着江淮柚作为歌手最脆弱的喉结,林清辞控制着力度,只会让女孩难受,而不会感到疼痛。
像学生时代次次测试控分的学神,精准度强得可怕。
所有话语齐齐卡在嗓子眼,江淮柚总算渐渐理解系统说的“极度危险”,到底是危险在哪里了。
平日里她犯些小错,记忆里的林清辞总会一笑而过,笑容对她温和的似是潺潺溪水。
可这是怎么回事?
求地缝!求牙医!
感觉到她还是具有惩罚模样地继续我行我素,江淮柚自知再推开毫无用处,反而会让此时所遭受的打击功亏一篑。
被架在火炉上烤的她僵硬许久,终于再次示弱,音色沾染比啜泣时更柔软的弱气音:
“求你了,姐姐...”
江淮柚发觉自己在喊到“姐姐”时,喉部难耐的摩擦顿住。
林清辞愣住,笑得眼尾翘起,手心直接大面积地覆盖细腻的脖颈,大拇指重重地拨一下微微凸起的喉结。
“别...”
她这个举动完成后,江淮柚声音早已凌乱不堪,进而听起来愈加破碎。
天杀的!
“阿柚这副模样真是少见呢。”
嗓音低低的、酥酥的、麻麻的,像是江淮柚把持不住的美酒。
话落,江淮柚赤红着脸,仿佛真是个酒徒,此时也顾不上颜面,只求她不要再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手指戳戳她的脸,江淮柚止不住柔下语气,“可以了吗?”
江淮柚闭口不提任何暧昧称呼,属实是不想再犯那种错误。
林清辞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带着蛊惑地追问:
“阿柚,不喊我吗?”
平时的清冷彻底褪去,林清辞现在俨然千年狐妖转世的样子。
话语间都酝酿着诱惑。
江淮柚忽然有一瞬间理解了商纣王。
她骑虎难下,眼前终究还是模糊黑暗的,闭上眼,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是被丢进滚筒洗衣机:
“清辞?”
“不对。”
话落,林清辞指尖略重地捻下喉部。
江淮柚牙关忍不住飘出一声闷哼。
幸好声音很轻,不然她现在得逃到遥远的西欧牧场去。
尴尬、羞耻、气愤整齐萦绕着她的心灵,理智好似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