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程渺,你消失两年,我真以为你死了。”曲纤视线移动到墓碑,声线稍稍颤动。
偌大墓园里,只有雕刻着“爱妻 顾程渺之墓”字样的坟茔孤立其中。
“我找遍世界都找不到你,”曲纤微微弯起唇,牵起漂亮的弧度,“没想到,你复出后第一时间去恋综。”
“不,应该是死而复生。”
她声音又轻又凉,“赏你一个爱人?”
攒眉苦脸,顾程渺唇色发白。
她就知道这女人最记仇。
曲纤看了她片刻,微笑,“睁眼。”
闻言,顾程渺微微眯起眼睛。
“阿顾。”
她睫羽瞬间颤栗不已,哑着嗓子,“阿曲。”
曲纤像是对她这番话深有感触,沉默许久认真地说,“弯腰。”
顾程渺格外听话,双腿底盘发软,微微弓弯身子。
冰冷双唇相贴,眼角泛起湿润,她放任曲纤肆意横行的动作。
她有错。
她不该侥幸这人会忘掉她们的过去。
雨越来越汹涌。
“回去聊。”曲纤揉揉她鼻尖,望着连成雨幕的天。
“好。”顾程渺垂头,昔日优越薄唇有些发肿。
凌晨后。
房间。
“停...”
叫停声没多久,顾程渺耳边忽然灌来一阵酥痒的轻笑。
“乌黑的短发软软的,像羽毛,真想把它剪下做标本。”
“不给任何人展示。”
曲纤的声音愈发暗哑、贴近。
裹挟着厚重似雪的占有欲,带着白兰地酒香的爱恋轻轻漫延。
指腹带着丝丝雪花的清凉,又夹杂酒的炽烈,吐息不断灼烧锁骨,顾程渺歪过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你...混蛋。”她将脸深深没入带有芳香的枕头里,眼角微微发涩,“我解释,你别这样。”
“混蛋?”
曲纤好似只注意到这个字眼,看着她好不容易迷离恍惚的神色,直起腰,伸手关灯。
“你,你...”
耳际与颈窝再次被唇耐心地骚扰着,方才消散一点的异样迅速卷土重来,顾程渺抓着这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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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推了推,无声地拒绝。
“以前不是也...”居于高位,曲纤勾住她脖子,依然风轻云淡,“我想要你高兴点,这也不可以么?”
腰间本身就敏感得要命,一只冰凉的手虚虚得挨着,顾程渺扭着身子想躲开,那只手却又变本加厉地紧贴着。
甚至,指腹还在轻轻捻着绷硬的马甲线。
“不可以。”严词拒绝。
抓住捣乱的手,顾程渺难得在她面前硬气点,“不听解释么?”
“听。”带着诱惑的低哄。
顾程渺深呼口气,紧攥的指骨慢慢松懈。
她知道这人一向不轻然诺。
忽然,身前浅淡的香水味扑进。
曲纤拉扯她睡衣,轻轻抱住她。
“阿顾说吧。”把玩她发丝,“我在听。”
她身体的灼热让顾程渺不自然地挪动,极力躲避她有意的呵气。
觉察出她不适的样子,曲纤维没再弄出幺蛾子,只是搂住她的双臂愈发用力,以至于演变成侧头就会亲到她脸庞。
“咳咳。”
顾程渺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听话跟来,想着她所作所为,轻声:
“阿曲,我当时确实病了。”
曲纤紧紧禁锢着她,嘴唇微微颤抖,哪里有半分轻松神色。
“我以为我会死。”声线忽然抖成筛糠,“我为什么就没死呢?那样的话,我就不用看你伤心了。”
顾程渺闭眼,呼吸轻到微不可察,只有胸膛轻轻的起伏昭示着她还存活于世。
“项链真的没有丢掉么?”曲纤声音柔和不少。
顾程渺缓慢摇头,眼角溢出泪花。
飘雨霏霏,如哭,似泣。
此时此刻,说任何安慰的话语都不合时宜,曲纤是实践派,低下头轻轻含那了那里。
“笨蛋。”她手又不太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