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季挽歌仰头往嘴里倒酒，样子很随意，但无奈人气质好，怎样都好看。

黎清接过季挽歌的酒，喝了一口“挽歌，这是哪来的酒”

“我自己酿的，有问题？”

问题大了，这简直也太好喝了。这丫头到底是个什么鬼才啊，修为厉害就算了，还啥都会，也太打击人了吧！难道我是来凑数的？黎清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了。

唉，不想了，平常心就好。“挽歌，想知道我脸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黎清看向夜空。

“不想知道”季挽歌堵死了他的感伤。黎清被堵得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赌气地喝酒。

唉，真是不可爱。我偏要说，黎清没再问她问题，往嘴里灌了大口酒，眼神看向夜空，但毫无神采。

也许黑夜更适合谈心事吧，黎清语气平静地说了很多。

黑夜掩人愁，往事上心头。

黎清说了很多，季挽歌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安静地听着他说，时不时附和几句。

直到最后，黎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朝她看去，在不知不觉中，季挽歌已经睡着了。

他仰头看向天空，今夜他的话确实多了点，他也该朝前看了。

他伸手想把她抱回去休息，刚碰到季挽歌，她就醒了。

凌厉的眼神望着他，下意识解释“我没有其他想法，只是想抱你回去睡觉，这样——”

“不用了，很晚了。改日在喝”季挽歌看见是他，收回眼神。

果然除了南宫在身边，她的警惕性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