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南宫离天的手背，跟在冰鸾后面。

“冰鸾，你想说什么？”

她看见冰鸾小心警惕的模样，心里的疑虑越大。

这只鸟到底想干嘛？

冰鸾反复看了她几眼，犹豫间拿出一个瓶子，“你为何要给我？”

季挽歌没想到竟然是这件事情，难道这家伙过意不去？想要还给她了？

“我以为多大点事情呢？想给便给了，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见他还想说什么？季挽歌继续道，“我们之间好歹有十年的相处时间，这就当给你的报酬了，对于自己人，我还是很大方的。”

自己人？

冰鸾喃喃自语，倒不是他矫情，而是在他为数不多和人类有关的记忆里，人类大多狡猾，不讲信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面对他们这些妖兽更是只有利用，没有利用价值后，他们随时被抛弃，或被直接杀害……总而言之，他对人类没有好感，要不是季挽歌可以治疗他的暗伤，他才不会与人类为伍！

这于他们而言，是耻辱！

季挽歌不懂他百转千回的心思，她不是圣母上身，随意假好心。之所以给他雨霖，她之前也解释过了，冰鸾未来十年属于她，因此她们之间是雇佣关系，她只想冰鸾赶紧好起来，这样他才不会耽误更多的事情。

“感动了？本姑娘明白自身魅力无限，偶尔会让人惹不住折服。你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说完了吗？我要继续幽会去了。”

冰鸾复杂难言的心情被她这一搅和，感动什么的？瞬间消失，人类依然如之前一般，甚至比之前还不要脸面，自恋成疾，叫人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