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猜对了。徐坤已经在皇室潜伏下来了。还很成功的获得了他们的绝对信任。

南宫澈看着冷清霜和殷启的表情，知道太子殿下又被他的徒儿拿捏了。

“这个人是谁？”南宫澈也好奇了。殷启的脸色太凝重，他还没见过殷启这个样子。

“是阿达。”殷启紧闭双眼，十分痛苦的挤出三个字。

南宫澈一惊。这个阿达，是殷启的书童，还曾经救过殷启的命。殷启从小身边就没什么人，这个阿达就像是他的异姓兄弟。甚至…甚至皇室里有他国探子这个事情还是阿达发现的。

“不会…吧，皇室里有南兴国探子这个事情还是阿达发现的，而且阿达从小和太子一起长大，这穆楚和太子年纪相当，如果是探子一般早就安排好了，那是穆楚才几岁，怎么能…”南宫澈其实是信的。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莫名的对他的徒儿有一种信任。

但是他知道殷启接受不了。说这些也是替殷启提出质疑，他知道冷清霜肯定能拿出理由反驳。他只是让殷启能听得明白，好接受一点。

冷清霜眨眨眼。师傅真不厚道。让她当坏人。

“子继母业。九皇子的探子可以是自己培养的，也可以是继承的。至于发现探子，有什么比贼喊捉贼更能洗清贼的嫌疑呢。”那她就来当个“坏人”。贞妃给穆楚可是留下不少好东西。

殷启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整个人没太大反应，明显还沉溺在情绪之中。

冷清霜突然冷不丁的把画像从他手里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