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喜欢,不过现下并无可能,他还是选择尊重自己夫人的决定。
“是,三皇子。”
紧接着,沧椰再次请示道:“三皇子,是否要属下去查明事情原因?”
司马啱寒淡淡道:“不用,夫人并不是爱与人结怨的性子。
无非是忌妒、受人唆使,有利益牵扯这几种。
事情做了,就要承担后果,不管是自愿,受人胁迫也罢。”
“是,三皇子,属下明白了。”
应完,沧椰见无事可做,便到门外站岗顺便和人唠嗑。
司马啱寒继续下笔描摹桌子上的画,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司马啱寒终于再次停笔,他朝门口沧椰吩咐道:
“沧椰,你去取两副卷轴过来,我装裱用!”
“欸,好的,三皇子。”
沧椰动作很迅速,拿来后恭敬把卷轴递上前。
“三皇子要自己装裱吗?还是需要属下来!”
司马啱寒接过卷轴,“这画是我亲自为夫人画的,我亲自来。”
沧椰还以为能借装裱的时刻悄悄看三皇子画的是什么,三皇子都画好久了。
听见三皇子这样说,沧椰只能满腹遗憾地退下。
大皇子府院子里。
司马北嚣也极快知道有绣女掉进池子里的事。
峆峰禀告完事情,看着大皇子懒懒散散地坐在躺椅上品尝美酒。
迟迟没有听到下一步指示,他上前躬身问道:
“大皇子,可要属下做什么?”
司马北嚣饮了一口酒,摇头失笑。
“嗨,峆峰不要太过于紧张,都是小事儿,不是说不小心脚滑吗?
他们在场三人,无人指责另外一方,我们不要去深究。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犯再一并处罚就是。”
“是,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