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不时传来男人的求饶声。

“嘶……夫人,……痛……轻一点!”

凌苇鱼不为所动继续捏了捏司马啱寒的耳朵。

“哼,夫君,我问你答,不许耍无赖,知道吗?”

司马啱寒乖顺道:“知道了,夫人。”

“夫君,你老实交代,你今天喝了多少酒?”

“我没喝多少,夫人,不到两壶!”

好家伙,一壶多还不少吗?

凌苇鱼用力了一些,“夫君,你和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

“和大皇兄,狐公子,在府上,只有我们三人!”

说完,司马啱寒乘机揽过凌苇鱼的腰。

凌苇鱼立即抓住重点询问:“哦?你们仨怎么今天相约喝酒?”

她家男人难道在这里与外面一样,与魔尊和妖王关系还不错?!

“上午,我与狐公子比武,大皇兄正好带酒过来,我们便一起喝了几杯。”

闻言,凌苇鱼松了手,扒拉司马啱寒衣襟上下检查了一通。

“夫君,你们谁赢了?你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