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还困着呢,大晚上真是吓了他一大跳。

既然小统子说没事,那他也不管了。

不过临睡前胖橘还有些困惑:他们外面世界的人都这么会玩吗?自个封印自个的记忆?!!!

不怕忘记什么重要的东西!发生不可控的事?

……

在他们没注意的外面。

夜色沉沉,月明星稀的夜空随着男人气息的突变而骤变,很快月亮星星相继隐去。

吹起一阵阵似鬼哭狼嚎的狂风,紧接着雷声轰隆隆接连不断地响起,大雨哗啦啦地倾盆而下。

花煦院里。

凌苇鱼最终承受不住身上男人的肆意索取昏了过去。

男人无奈堪堪停手,“夫人还是太过娇弱,时机不对,我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看来往后夫人还需要我陪着,早中晚多锻炼身体。”

凌苇鱼要是清醒肯定啐他一口,她舌头都被吸麻了,一直堵住不让她吸气。

吸进来的空气多是男人火热的呼吸,里面有多少二氧化碳。

她呼吸急缺的是氧气!

氧气!不是二氧化碳!

还有她又不是煎饼,也不是咸鱼,翻来翻去,她头都晕了……

事后,男人把凌苇鱼抱到怀里,良久,他深深叹息:“夫人,我们下次再见。”

话落,男人眼底深处红光消失,身上悍人的气势渐渐减弱。

司马啱寒几息间重新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

看着怀中心爱之人肩胛锁骨处点点红痕……

司马啱寒揉了揉眉心,他方才似乎有些失控了,疯狂地想不顾一切占有怀中之人。

还有一丝理智提醒他,现如今不是随心所欲的时候。

过了片刻,给凌苇鱼身上外露的地方抹上消痕的药物,司马啱寒再次亲了亲她脸颊,才闭上眼睛休息。

夫人过于可口甜美,再等一等,一切安排妥当,更加方便好好品尝。

第二天。

凌苇鱼醒来,司马啱寒已经不在身边。

洗漱过后,凌苇鱼来到梳妆台前认认真真观察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