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睡衣,有些困意,凌苇鱼干脆上床躺下,不过须臾,她就睡着了。

在凌苇鱼没留意的房间角落里,有一根无色无味的迷香正在燃烧着。

而说有事的司马啱寒此时来到了庞太医的药房中。

庞太医从药架最上层的暗格里取出三个小瓷瓶,递给司马啱寒。

“三皇子,这是你要的药,每隔一天用一次。

切记一次只能用一瓶,不可多用,不然药效可能提前发作。”

“嗯,我清楚了!有劳庞太医了。”司马啱寒接过药瓶。

“能为三皇子解忧,是老夫的福分。”

庞太医曾经想劝过三皇子或许不用改用三日的药。

他曾经远远地看到过这位凌姑娘和三皇子的相处模式,显然凌姑娘心里也是有三皇子,三皇子不必患得患失。

他委婉提了一下,奈何三皇子一意孤行,但愿以后凌姑娘知道真相不要太过生气。

陷入情爱中漩涡的男女,他尽力了,真的拉不回来。

司马啱寒拿到想要的药膏,迫不及待地往回赶。

庞太医站在原地望着司马啱寒的背影渐行渐远,重重叹了一口气。

罢了,如果哪天东窗事发,他厚着老脸再给三皇子求求情。

不行的话,府里面这么多人,一个个轮流来,凌姑娘总有气消的一天。

对了,有备无患,他得帮三皇子准备些助孕的药。

待三皇子大婚后,他再拿给三皇子用,凌姑娘有了孩子,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爹吧。

庞太医想到这里,立马行动起来。

这边等司马啱寒回到卧室,凌苇鱼已陷入沉沉的睡梦中。

司马啱寒熄灭了迷香,关好房门,沐浴回来,方不疾不徐往床边走去。

仔细观察了一会,确定床上人儿不会有醒来的迹象,司马啱寒弯下身,低头亲了亲凌苇鱼的脸颊。

“夫人,以后你要乖一点,不要妄图逃离我,三天是我能容忍的最后期限。

假如你不乖,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话落,司马啱寒动作利落脱下凌苇鱼身上的衣裙,倒出特制的药膏,在她全身上下均匀地涂抹上。

确保药膏已经吸收完毕,他才轻柔把人抱到怀里,心满意足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