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听得耳朵一酥,后知后觉,也感觉到了腹中的饥饿,她冲司马啱寒点了点头。

晚上的饭菜一直放在温鼎中保持着热度,司马啱寒抱着凌苇鱼到桌边一同吃了些,而后两人才休息。

等听到怀中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司马啱寒从空间中取出第二瓶药膏给凌苇鱼全身上下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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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医晚上看着在他身旁瞎转悠的沧椰,困惑道:“沧椰,你不在三皇子跟前伺候,怎么跑老夫这里这般久?你还不回去?”

沧椰傻笑道:“嘿嘿,庞太医,你有所不知,凌姑娘今天醉酒了,三皇子在陪凌姑娘。

他说不用我在跟前伺候,小孩子眼下已经休息了,我没事可做!

我就来瞧一瞧你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上忙的,你要是觉得我做的好。

能不能再送我点金疮药,这样我们几个兄弟切磋时候也可以用!”

庞太医停下捣药的动作,“糟糕!沧椰,三皇子怎么让凌姑娘喝酒了?”

“有啥糟糕,庞太医?也不是三皇子叫凌姑娘喝的。

凌姑娘与几个交好的姑娘在酒楼小酌了几杯果酒而已,没什么大事!”

随行的女暗卫一直暗中保护凌姑娘,那果酒没问题。

庞太医:是他的疏漏,明天他得早点去找三皇子说一说。

庞太医又瞄了一眼无所事事的沧椰,“沧椰你如果闲得慌,就帮老夫捣药吧,过后老夫再给你点金疮药。”

“欸,多谢庞太医。”

沧椰高兴接过庞太医的捣药杵。

第二天。

庞太医早早起来,就到蓦寒院候着,待司马啱寒出了房门。

他赶紧上前,行了一礼。

“三皇子,借一步说话?”

“嗯。”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厅中。

司马啱寒走到椅子上坐下,“庞太医,你这么早找我,有何事?”

庞太医低声道:“三皇子,老夫前天拿给你药,改良过,药效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