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峰现在算是一个布道者,当时之所以考取状元就是为了抬高自己名声和可信度,没有这一个身份怎么敢开始吸引这些士子。
如果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一步步地研究学问然后变成大儒,这样的太慢了对他来说。
有了状元郎这个招牌,这样讲学的时候就不愁没有来听讲的,当然对很多那些志在官途的人来说这样是不务正业。
毕竟读书人最终目标是啥,那还不是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刘子峰看着下面热烈讨论,也不阻止只是坐在跪坐案牍边,喝着茶听着他们的争吵。这也是他故意引导出来的氛围。
他的治学是非常的宽松的,故意他们相互讨论。
这也导致引得众多学子喜爱了,有许仙这位大家讲课,提升他们的学问,在这里思维发生碰撞,经常见到各种儒家流派相互讨论。每个人在这里可以发表自己的观点,满足了他们发表的欲望。
只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每个人思维都会变得跳跃,再观看之前的儒家典籍就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刘子峰属于太上下棋,顺势而为,无声中改变他们的观念和思维。
刚刚被元凯反驳的士子闷声坐下,虽然来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许仙这位大家的《求知》着作还是不怎么认同。
在他看来这本书有些异类,让一直循规守旧的他有些不舒服,里面的讲的东西每一句话都是受到冲击。
尤其是里面每一个段落没有儒家提倡的修身养性之要义,而是通篇讲解着事物的探究,这让他非常的不习惯。
虽然《大学》中也有格物致知的看法,但是通过观察事物来映照自身,这和《求知》又有本身的区别。
《求知》讲的是人追求知识,重在实证与探究。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今人亦知,非经实验与验证,难以得真知。他们通过观察、实验、推理,力求揭示事物之本质规律,追求的是客观真理的普遍性与必然性。此等求知精神,与古人之“格物致知”虽异曲同工,但路径与目的却有所不同。
刘子峰说完离开了这里。
韩侂胄身边的心腹有些不爽道:“这个许仙竟然不过来问候下郡王,竟然直接这么离开了,简直就是不把郡王放在眼里,一定要给他个眼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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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心腹道:“应该是许仙翰林,应该是不认识王爷,毕竟以他的品级还没有入朝的资格,郡王也不往翰林院来过,所以不认识很正常”
韩侂胄淡淡道:“不管认不认识,我看着这位有点傲气,行了今天就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