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白练还是觉得自己被鬼头铺手给骗了。

那天她再次去鬼门关的时候，鬼头铺手没有出现，或许也是他心虚才不敢在她的面前出现。

之后的一连好几天，白练都没有再有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这也说明那只笔仙的鬼核对她来说很有用。

白子衿给剧组那边请了一天的假，再三确认白练的身体没有发作的迹象后，次日又匆匆去了剧组完成她没有完成的工作。

白练这里医院也十分重视，在她的身上装了好几个检测的装置，都在奇怪之前的病症究竟是因为什么。

黑鬼还时常在她的面前晃悠，也不说话，时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在某天下午白练终于忍不住问他：“你要干嘛？”

黑鬼飘在半空中面向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一张嘴的黑色脑袋上，白练却在上面看到了委屈。

“有话就说，想让人看你的脸色你也得有脸才行。”

黑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被骂了。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吗？”黑鬼幽幽道，明明是一句质问的话，却被他说出了一种幽怨的感觉。

白练：“？”

她这几天都在养病，还真不知道怎么招惹了这位。

“供品。”黑鬼更难过了，“你明明答应了要供奉我的，凭什么低阶女鬼都能拿到你的供奉，我就没有？那天去山里，我也明明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