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了……

刚刚给自己加了限时buff的三玉：“……”

“诶！你别走啊！”

……

圣殿中央，被十八道黄符困住的弗拉德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愤怒。

他和旁人一样听着来自云歌的叙述，唇角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愚蠢的人类啊，竟然还在期待那些神灵的庇佑，你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的异常兴奋。

似乎是在得意他所知道的事情远远比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生命都要多，并且还是最接近于正确答案的那一部分。

白练此时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虽然她最近的情绪不稳定，但思路却比平时更加清晰了一些。

没有在意弗拉德说的是什么，云歌的十八符阵坚持不了多久，白练看向郎灵，“有纸笔吗？”

郎灵下意识拿出一叠黄纸。这些黄纸玄门人已经很少携带了，如今能画符的人少之又少，完整的符咒几乎已经成为了不可再生资源。

他身上带的这些黄纸，还是他谨遵师嘱，平时需要练习画符才带在身上的——虽然画出来的都是没用的废符。

郎灵的举动是下意识的，他的心神还在震惊云歌的话，原来那些暗中流传的消息都是真的！震惊过后又被弗拉德嘲讽的言语所吸引。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靠近点。我就告诉你。”

郎灵虽然外表看起来强壮无害，但心思却十分细腻，不用任何人提醒，他就意识到了这个吸血鬼是在故意引诱他破坏符阵，他又不傻。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郎灵也不着急，他就站在云歌的身边为正在打坐的云歌护法，目光却落在了旁边低头不知道在做什么的白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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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白练头也不回，“单名一个练字。”

“恋？哪个lian？”郎灵好奇地问了一句，却见白练直接将一张画好的符放在了旁边，那张符仿佛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缓缓的飘到了弗拉德周围的那些符阵的外围。

郎灵眼中的好奇顿时转为震惊！

他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正准备回答郎灵的白练：“……？什么？”

“你的这一手符咒是跟谁学的？你怎么会东山观的符咒？”郎灵甚至都激动地离开了还在打坐的云歌，直接朝着白练的方向走去。

只见她用指尖写写画画，手指头上的血随着她的举动，在平平无奇的黄纸上挥洒出了复杂而又隐秘的符文，在最后一笔落下时，符文之上隐隐闪现了一丝流光，给这张黄符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色彩。

只有真正的玄门中人才知道，这是画符成功的象征。

可这些咒文，明明只有东山观的弟子才能够完全画出来，一笔一毫都分毫不差，除了经常练习的东山观弟子，怎么可能有人如此熟练的将符文展现在眼前！

并且还没有丝毫差错的，一张废纸都没有的，画成了！

所有黄纸都被她画上符咒后，白练将它们全部都扔进了云歌的符阵中，这些黄符围绕着弗拉德形成了一道金色的光环，弗拉德虽然还在笑。但他看白练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笑意。

感受到那一抹视线的寒冷，白练对他回以一个冰冷的微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练感受到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