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声音冷淡，“算不了。”

“或许是先前造孽多，加上铜钱已裂，算那种大命数都是在要我的命。”

“那什么是小命数？”白练略带疑惑地问。

“比如你今天上午吃饭咬到了舌头，喝水被呛到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还是能够测算一些的。”

总而言之，也只能做那种东西丢了，找找东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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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练想到了什么，“那你能帮我算算，奚图养小鬼的地方在哪里吗？”

提起小鬼，白练忽然想到了被她再度送进领域的那只男小鬼，忽然从领域内把他弄了出来。

原本暖和的休息室因为一只小鬼的出现，温度顿时骤降。

云歌的‘目光’牢牢的盯着突然出现在旁边的小东西，平静的神色终于掀起了一丝波澜。

“就是他，我想找到他的‘家’。”

小鬼因为先前的符咒，虚弱的连站也站不起来，黑色一团缩在地面上，干巴巴的身躯因为云歌能够看透灵魂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杀业缠身，戾气横现。”云歌的‘目光’从男小鬼的身上收回。

“我遇到这种鬼，一般都是就地处死。”

白练愣了愣，总是能够想起来这个小鬼短暂的生平，她吐出一口气，“也好，那就交给你了。”说完，白练就瞥开视线，不再去看这只小鬼可怜的模样。

云歌‘望’着她的背影，忽而叹息一声，“也罢。”

小鬼行事完全是出于主人的命令，找到养育他的坛子，并加以解决，说不定能换回他的神志。

半脸等了半天都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再次回过头之后，就看到云歌眉头轻皱，指尖似乎还在掐算着什么。

“你说的名字，确定是奚图吗？”

白练点头，“是啊，你算出什么了？”

云歌的脸色不是很好，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东南方，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