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护士们也完成了检查,整个房间就剩下病床上的白子衿和莫言琛,以及白练自己。
在白练的印象里,她好像是第一次和莫言琛有这么大的肢体接触,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木质的香水味,这种味道以前她混粉圈的时候经常在粉丝的言论中看到。
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是什么样子的,白练却没有了当初的疯狂和悸动。
这是她爹。
血缘上的爹。
往日的情感和现在平静的情绪相撞,白练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让她感兴趣的反而是被莫言琛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白玉介质的玉坠。
玉的上部呈弧形,两侧底部平直,左下有伤缺,上面似乎还刻着一些笔画弯曲的铭文。
这是莫言琛的护身玉,没想到他还戴在身上。
病床上的白子衿已经反应过来了,她惊讶中带着警惕,神情紧张的问:“怎么是你?缙安呢?”
孟缙安似乎是办理什么手续去了,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莫言琛嗤笑一声,抱着白练绕了病床半周,目光就没有从白子衿的脸上移开。
“能在下班途中突然晕倒,你千方百计的避开我,就是这么好好生活的?”
白子衿脸色一变,“这不关你的事,把阿练给我!”
“孩子长这么大了,我相信孩子一定会十分好奇自己的爸爸在哪里吧?你说是么,白、喻?”
他用的是以前的称呼,仿佛这么叫白子衿就会把两人带回以前的日子里。
唯独没有料到在场的唯二两人,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全部都变了脸色。
“我是白子衿,不是你口中的白喻。”白子衿惨白着一张脸道。
莫言琛哼笑,“事到如今,你还要否定我们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