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深知槐春误会了他,可他无从辩解,况且这些事也不是能与她一个小丫头可以分辩的,只能作罢。
但裴依依的伤不能不看。
唐宁再次推开门,走到榻前。
槐春知道去而复返的人是王爷,也没回头,只自顾自的说:“王爷,是丫头没说清楚吗?您……”
话还没说完,槐春便晕过去了。
这丫头正在气头上,虽然唐宁的身份不必要惧怕一个小丫头,但是她是裴依依的人。
而且她也是真心护主才如此生气,唐宁并不打算与她计较。
“璟畴!”唐宁唤了一声。
璟畴从门外进来,还没行礼,怀里便被王爷塞了个人。
“把她送回房间休息。”
“这……主子……”璟畴有点慌张。
这些护卫们打架杀人是一流,就是不曾碰过任何姑娘,猛然间怀里塞了个姑娘,让他觉得烫手。
推出去不合适,可接着他不得劲。
“怎么?这点小事,还要本王亲自做吗?”唐宁语气有一丝不快。
“没有,属下这就去!”
璟畴说完,像扛麻袋一样,把槐春扛在肩上出了房间。
唐宁不管那许多,现在房间里没人了,他凑到榻前。
被子掀开,裴依依上身只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肚兜,裸露的胳膊上有玉牌刮过的痕迹,背上也是。
冷玉书的方法管用,虽然他责备冷玉书擅自动用了那保命的药丸,可也打心眼里感激冷玉书。
如果不是他,裴依依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唐宁把裴依依扶起来搂在怀里,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塞到裴依依嘴里。
就这样,一直等到天快亮,裴依依才把那一口淤血吐出来。
这期间,唐宁就这么抱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淤血吐出来,唐宁才把裴依依放平。
安生在门口打盹,听到动静这才进来,唐宁比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