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玉书解释道:“解毒丹是我提前备下的,以防你出问题,可没想到是她帮你挡下了。”
“这是什么毒?”
“情蛊。”
冷玉书遂叹了口气,“王爷,我只当你风流倜傥难以自抑,在人前露了真容倒也无妨,可这桃花招惹来不是好事。”
唐宁这才想起,一路上唯一能靠点边的便是那猎户的女儿了。
“是鸡汤,那日她劝我喝鸡汤,正好依依醒了,我便让给了她。”
冷玉书点点头,“这便是了,情蛊毒不难解,已经尽数被她吐了出来,可是这毒好像引得她体内另一种毒突然活跃起来。想必是无妄的手笔,他不就擅长这些吗?”
“那你为何还让她留在无妄身边这么久?”
“我说了这是一步险棋,现在只能等人醒了。”冷玉书道。
半日后,一个几人的马队从后门进入宁王府。
人是萧冶派来的,他本人没来,领头的是他的参将梁松,下人把他引入院内,他先拱手行礼:“公子!”
这是对冷玉书说的,随后他从身后领来一人,冷玉书兴奋道:“这就是周骥了吧?”
那人拱手行礼并没有说话,他身长八尺,体型健硕,脸上续着络腮胡,像个粗鄙的屠夫。
梁松回道:“是,他是周骥。”
冷玉书上手抓着周骥手腕,“好好好,来,随我来。”
一行人来到唐宁的卧房,冷玉书只带了周骥进屋,把一干人等都挡在屋外,包括唐宁。
唐宁倒也没恼,他知道不让自己进屋必然有说法,便在外面等着,只是好奇这络腮胡大汉到底什么来历。
“此人是?”唐宁问梁松。
梁松回答简单干练,“此人名唤周骥,来西郊营三年,是将军寻来的,具体的小的不知,您还是问公子吧。”
冷玉书与萧冶的关系自不用说,不然也不会托唐宁照顾冷玉书了,所以现在只等冷玉书给一个解释。
片刻后,冷玉书把唐宁唤进屋,裴依依已经悠悠转醒,手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唐宁进屋后托着裴依依的身体,络腮胡大汉拱手道:“王妃中蛊毒,我没办法完全解掉,只能先控制蛊毒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