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眼珠子滴溜溜转。
公主府的女史找人当掉了太后的镯子?
“那我懂了,这女史偷了太后送给公主的镯子然后拿出来当掉了!”
唐宁伸手摸了摸裴依依头顶,宠溺的说:“差不多,但不完全对。”
他刚说完,裴依依像是被打开什么开关,忽的从凳子上蹦起来!
“我知道了!”她靠近唐宁胸有成竹,“是不是驸马!”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我说对了吧,我就知道】
唐宁把剩下几个锦盒一一打开,把当票副本摆在对应的物品上,桌子很快被铺满,没剩下多少地方。
毫无疑问,当票上的签名都是柳生,而锦盒里的物事也多为首饰钗环和配饰,看做工和配饰上的绦子复杂程度,都不属于普通百姓能佩戴得起的,即便有钱买也会僭越。
“你为何觉得会是驸马?”
裴依依边喝茶边闲闲的说:“上次你坑我去公主府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驸马的面相实在不是什么良人,看来老太师的家学完全没在驸马身上有体现。”
按理说驸马家世也是书香门第,老太师辅佐两代帝王,夙兴夜寐呕心沥血的,驸马身上的气质却净是猥琐,根本不像书香世家出来的人。
裴依依拿起太后那个镯子:“这镯子是太后的物件,御赐之物我料那女史是没胆子敢偷的,公主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她平常的装扮,这等饰物是不会拿出来戴的,说不定是常年库房里压箱底的东西。驸马应该就是认准了公主不会查,才偷出来送给那小女史。”裴依依啧了一声。
她盯着那镯子思考良久,感叹公主的婚姻不自由,相比之下唐宁真的比驸马好太多了。
她看着唐宁,想着一路走来发生的种种,他不顾自己安危舍身跳崖救下她的性命,如果没有唐宁,她铁定得翘辫子。
看着盯着自己愣神许久的裴依依,唐宁不知她在想什么,这丫头不同于一般女子,想法更是天马行空,他唯恐她又有什么出格的想法。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