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快点,我着急。”
看冷玉书的语气,确实是着急,额头也聚了一层细密的汗,裴依依将卜卦的龟甲铜钱拿出来递给他,将卜卦的方法说出,问道:“什么事这么急,占事还是占人?”
“事!”
说完,冷玉书按照裴依依教授的方法,将铜钱掷出,三枚铜钱从龟甲中滚出,其中一枚顺着桌面滚下桌,一直滚到门口才停下。
裴依依忙起身去拾那铜钱,还不等她细看,冷玉书便急着问:“怎么样,卦象如何?”
待她仔细看卦时,眉头越皱越紧:“事主西南,发展有困顿,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她只顾解卦,却没想冷玉书能问的多多少少都会与唐宁有关,这话出口后她才反应过来,西南方,那不正是唐宁裴济要去的方向吗?
裴依依顿时心口抽了一下,像是被一拳攥紧,猛地惊出一股疼痛,这痛来的突然,连准备时间都不给人留,她的五官因抽痛皱在一起,身体也失去了支撑,竟差点摔倒。
冷玉书吓坏了,他本来就心里急,再看裴依依的反应,还不等她下结论,已经拍着大腿开始抱怨:“我就说嘛,我得跟着去,非不让我去,看吧,果然出问题了!”
“你说什么?什么出事?”
冷玉书以为她什么都算出来了,一时口快,这才发现自己说的太多,忙收了表情:“没什么,我……我先走了。”
裴依依手脚快他一步,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硬生生拽住了逃跑未遂的冷玉书。
“走哪去?话没说清楚,你哪也别想去。”
冷玉书试图挣脱束缚,但尝试几次之后他放弃了,又坐回到桌边,认命般深叹了口气。
“先说好,你先别着急,也许是我多虑了。”冷玉书打着预防针,直到看到裴依依点了头才继续说。
“唐宁走之前,我们约定好以十日为期互通消息,他走了这几个月,通信一直正常,直到最近,将近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冷玉书说到这,眉头不自觉染上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