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依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似乎是不想回答,再加上与南山公子不熟,也没必要什么都和盘托出。
“为了情郎?”
“不是!”
南山公子暗笑,刚问了几句都不说话,现下给予否认,恐怕这就是真相了。
“明白!”
她什么也没说,他明白什么?裴依依感觉碰到了另一个冷玉书。
“你……你朋友,去共县是有什么事吗?”
对于私盐的事太大了,裴依依肯定不能乱说话,她没有回答南山公子。
“那边看似平静,实际上危机四伏,如果只是游玩,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如果真的有事,那也别去那里。”
听这话头,似乎南山公子对共县很熟悉,熟悉到连隐在暗处的危险都知道。
“你对那里很熟悉?”
南山公子苦笑一声,“不熟,都是听说的。”然而他不打算继续说,站起身准备离开。
裴依依直觉觉得南山公子似乎对共县特别熟悉,又有些难言之隐,他能出言劝阻,想必也是不可多得的好心 。
“我朋友去了那边,我必须要去,只是我们都是外乡人,人生地不熟的,你能帮我带路吗?”
南山公子脸上神色晦暗,盯着裴依依看了半晌,一句话不说,回主殿去了。
这个人的脾性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话多的时候噎人,话不多的时候也噎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好像他生气了,走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个。
裴依依无比庆幸自己曾经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更加后悔自己没有珍惜现代化的生活,在这里没有人民子弟兵帮着抗洪救灾,没有先进的方法解决灾后的各种问题,连过一条河都要看老天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