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被她说得一惊,秦桑连忙问道:“你知道她去后院干什么了吗?”
“我自然不会知道她干了什么勾当!”周嬷嬷冷哼一声,索性一口气说个痛快。
“要我说,苏柔失踪的事,必定和她有关。她平时看着和苏柔关系好,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多嫉妒她,嫉妒她能在王孙公子面前卖弄风骚,上赶着去给人当小妾通房。”
“娘亲!”钟岳突然开口,涨红着脸道:“小柔不是这样的人!”
周嬷嬷更气了,拍着大腿带着哭腔道:“老娘辛苦养你到这么大,让你进公主府有个活计,结果你不知道孝敬老娘,反而被那个小狐狸给迷了魂。明明是她自己犯贱招来的横祸,你都被人当杀人犯盘问,还维护她做什么呢!”
秦桑看见钟岳被周嬷嬷骂的说不出话来,却低着头很难过的模样,看起来他真是对苏柔用情很深,哪怕被苏柔拒绝,也不愿听人说她一个字不好。
于是秦桑问他:“寿宴那日,苏柔表演完后你在哪里?可有人作证?”
钟岳垂着头道:“那日公主府都是贵客,殿下曾特意交代过不能有任何疏忽。我是护卫组长,所以从早上就带着整组人操练,听从调派负责前院东门的守卫。宴席结束之前,我们半步都不敢离开,我手下那些护卫都可以为我作证。”
秦桑想了想,又问了一次:“你敢肯定自己从未离开过前院吗?”
钟岳一时语塞,尴尬地抓了抓脑袋道:“那日我吃坏了肚子,又有些紧张,所以上了好几趟茅厕,这算离开吗?”
秦桑抿了抿唇未置可否,周嬷嬷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道:“无关紧要的事你说它干嘛,上茅厕的那点时间能做什么,别污了贵人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