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的信顺利地寄了出去,却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但她也不急不缓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翻过年来,立春之后,她就又长大了一岁。
俗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
“无忧不能再去前院读书了?为何?”
陆氏眉心一皱,话里半是疑惑、半是不满。
端坐在上首,头发已经花白了大半的老王妃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眼皮一跳。
这个大儿媳虽然出身不差,性格却跟个面团似的,她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不过小半年没叫她立规矩,现在如今都敢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了?
老王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心中又有些哀戚。
若不是策儿没了,她才懒得管老大家的事情!
她语气沉沉,道:
“老大家的,以前是她年纪小。
“如今也七岁了,再过两年就要定下人家了。
“她整日与男子厮混在一起,如何为她说婚事?”
“若是策儿还在,这事我也懒得操心!”
陆氏顿了顿,婆母说的却也不无道理,但她知道女儿对读书一事的热情,还是想再为她争取一下:
“母亲,我明白您的苦心,但无忧实在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