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澹:……
复杂的目光落在女人精致的面容上,“你很想坐牢?”
“不愁吃穿,挺好。”
江拂悠说得坦然,反正她现在一个人了,怎样都随便,总比活在这些男人的淫威下好吧。
真是一群贱男人。
江拂悠心里暗骂。
“你在我卧室,为什么不杀我?”盛云澹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第一个见自己。
“没有刀啊。”江拂悠瞥了他一眼,这么蠢的问题也要问吗?
盛云澹:……
他已经几次被这个女人呛不出话来了。
他记得,原来出国的时候江拂悠只是性子骄纵,还没有这个狠厉的味道。
回国后也没有什么交集,偶尔在宴会上碰到她,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天山上的玫瑰。
物质餍足后的那种慵懒的眼神和他很像,他有次喝醉来了兴趣,开口问她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江拂悠只是扫过他的脸,驻足了三秒钟,而后转身离开。
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瞧不起,心里扎了根小小的针,不大,却在江家轰然倒塌后变大了。
他倒是要看看,这么高傲的人,床上也是不是这样高傲。
只是,他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