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三个字有什么好说的?”在江拂悠看来,那一场三个月的相处也没什么。
他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就算是她,在之后也会跳级离开回家。
所以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她不是拎不清的人。
“你不怪我吗?”乔瑜轩问。
江拂悠摇摇头,“我为什么要怪你?”
她不是他的谁,没有资格怪他,又何必要怪他。
“我来晚了。”他说,眉宇间勾勒着淡淡的愁容,是他没本事,没能力,保护不了江拂悠。
江拂悠顿了一下,他似乎总是这样谦逊有礼。
每一次去天台,他偶尔来晚一次,第一句话就是:“我来晚了。”
然后给她递上一瓶牛奶,天气好的时候是冷的,天气冷点是热的。
江拂悠以前是从来不喝牛奶的,现在也不喝,但是和乔瑜轩认识的那三个月,乔瑜轩带了多少,她喝了多少。
江拂悠从小到大的轨迹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他乔瑜轩算一个。
电光火石之间,江拂悠在想,她那个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