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现在是不平等的,就像是地主与农奴,农奴被压迫一生,难道还要去关心吃饱穿暖剥夺自己土地的地主吗?
最起码,盛云澹没有给她一点作为独立人的基本尊重。
所以,她也不需要给盛云澹任何情绪上的回馈。
双双没再答话,起身离开了,她需要时间去思考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
身边顿时空荡荡的。
江拂悠无奈地笑了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她不会强迫双双去理解她的想法,但是她一定要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江拂悠!你就是这么想的吗?所以都一天了,你也不来哄哄我!”
盛云澹站在楼梯口,眼底情绪暴虐复杂,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
江拂悠回头便看见在二楼双手撑着栏杆的盛云澹。
她微微皱眉,刚才说话太专注了,连盛云澹什么时候出来的都没听见。
她的听力,怎么时好时坏?
而且,盛云澹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也不来哄哄他?
她抬眸,望着上面那个男人,笑道:“盛总,我又不会哄人。”
盛云澹三步并作两步走,从楼上下来,目光阴沉地看着江拂悠,“江拂悠,所以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愿意爱我吗?”
他以前没听她说过这些,觉得这女人没有心,江爷爷的呼吸机她亲自拔的,她肯定没那么在乎。
却不想,这件事情她一直放在心里。
他以为她无所谓的,她不是说她无所谓吗?
江拂悠刚才的那些话轻飘飘地扎进他的心里,她说她,不幸福……
他以为,她跟自己在一起,不愁吃穿,钱大把大把地任由她挥霍,她会开心的,不是吗?
这样奢靡的日子,她不幸福吗?
他的小金钱豹说没有他,她会很幸福……
一股哀戚从心底窜出来,盛云澹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淡淡的酸楚侵蚀四肢百骸,骨头缝里都透露出一丝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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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听到了?”江拂悠有点诧异,这男人听了多少?。
盛云澹点点头,表情很认真,“江家的事情,我没有参与。”
江拂悠笑了笑,站起身来帮他抚平衣领上的褶皱,“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有些东西,抹不掉的。”
“江拂悠!你不信我?”盛云澹猛地握住她的手腕。